这更像在挑战沈最的尊严。
他猛地推开谢司衍,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将他反制在地上,目眦欲裂:
“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我是不是说过,死哪里都行,别tm死我面前,你是小脑萎缩,听不懂人话!”
“我在乎你?没错,我是在乎你,我tm在乎你这条狗能不能利用到最大的价值,你不是喜欢吗?你不是激动亢奋吗?”
沈最朝着他肚子上就是一拳,谢司衍自虐般的根本不想反抗,小幅度弯腰,被沈最拽着头发仰起头。
“现在,立刻脱了,我tm满足你啊,谢司衍!”
感情的挣扎
沈最算是想明白了,对待这种不可救药的疯子,就不能用正常手段。
不就是发疯了,行啊,看tm谁疯的过谁!
谢司衍被拽着头发,闻言神色顿了一下,但根本不难看出他眸色中藏不住的病态迷恋。
“沈哥,什么意思,你说的。。。”
没等他说完,沈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他勾唇冷嘲:
“你tm别装,你敢说你脑子里现在不存着这样的心思,谢司衍,别再试探我的底线,就算你真探出什么又如何,一辈子也别想妄想我能对一条狗表现出什么愚蠢的喜欢。”
这话中意思很明显,原谅你是不可能,就算有那么半点的在乎你,我也能藏一辈子,让你永远感受不到。
不是爱往上凑吗,不是想和他做吗,行啊,上啊。
试试热脸贴冷屁股,看他妈能贴多久。
谢司衍眸色暗了暗,心脏抽疼。
他知道他和沈哥已经走到了闭环,倘若沈哥想,这一辈子都会以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纠缠。
身体能密不可分,但心却越隔越远。
让沈哥重新爱上他,回到以前的美好平静的幸福之中,想想就跟做梦一样,虚无缥缈。
但谢司衍已经很满足了,他笑了:
“没事沈哥,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一条狗也值了。”
他与沈最额头相触,轻声说:
“我会属于你,永远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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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露天的天台,此时似乎变成了炙热的烤炉。
所有压抑挣扎纠缠到这种地步,沈最不想轻易认输,所以他干脆同谢司衍一样变的偏激,变得疯狂。
谁都不好受,但又谁都是直击头皮的发麻。
他们较着劲的,不说话。
谢司衍是兴奋,是爱意,他的斯德哥尔摩症在沈最身上被完全激发,越痛他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