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芒经历了,和严朔纠缠分合半年,并异常疲惫刻骨。
所以现在的他不会再劝什么让哥哥放弃沈先生这种话。
而且在亲眼见证哥哥一年的崩溃中,他也很清楚哥哥离不了沈先生。
他现在反倒希望哥哥去认错,去悔改,是哥哥对不起沈先生,这是他应得的。
“时芒,把窗户打开吧,你不觉得屋里很热吗?”谢司衍突然开口。
窗户?
谢时芒收回心思,疑惑:
“可是窗户都是开的,吹进的风很清爽啊,不热。”
谢司衍闻言睁眼,看向了大敞的窗户,神色一怔。
但很快的,他就发现似乎不是屋里热,是他自己的身体里在细密的散着热。
谢司衍皱眉,就这么呆怔了一瞬,发现了一个在这紧要关头,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他易感期似乎临近了。
狗链子
谢时芒对自家哥哥的事都比较上心,闻言也皱了下眉,拿出手机查看日期:
“要是不出差错的话,哥你易感期就在这个月十三号,还有五天!”
谢司衍按住后颈:
“时芒,去拿alpha抑制剂,要高浓度。”
谢时芒一听叹了口气:
“没用的哥,去年你易感期因为alpha抑制剂一天十几支的扎,最终扎进医院,那个时候医生就已经说了,alpha抑制剂对你已经失效了。”
他想了想,试探性地说:
“哥,你不是找到沈先生了。。。。。反正其他不管是alpha还是omage,你都不可能要,要不然就跟沈先生商量商量?”
谢司衍没回答他,突然开口:
“时芒,你恨严朔吗?”
谢时芒闻言神色猛地一怔,搅着手,眸中暗淡,好半晌才小声的说了句:
“恨。”
谢司衍望向窗外,淡淡说:
“沈最对我的恨可比你的要深得多,他能对任何人笑,甚至是一个陌生的熊,但从不会对我笑,我想过是不是没有我,他能过的更好,但时芒,我放不下他,永远都放不下。”
谢时芒听着他饱含偏执和挣扎的嗓音,心中也感到酸涩,他嗓音有些哑,艰难说:
“但是哥,不管我怎么恨他,我曾经喜欢过他,我不会想要他因为易感期而死,这种事难道不可笑吗?沈先生呢?哪怕就算有一点的喜欢,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