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里的谢司衍眼眶红了,他摇摇头,熊脑袋也跟着摇头,可心脏抽疼,酸麻的感觉不断的上涌。
他清晰的发现自己以前做的傻逼事到底毁了什么。
沈最这般衬得上温柔的笑,他曾经明明得到过。
那段珍贵的,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暧昧相处。
傲娇爱别扭的沈哥却会在外人面前大方承认介绍说“我男朋友,谢司衍”。
也会在每晚酣畅淋漓之后,勾着唇捏着他下巴落下一个吻,叫他谢小狗,然后在中场休息结束后,满眼玩味“勾引”小狗继续下一场。
一个笑便让刻进骨子里的回忆顷潮而至,将谢司衍淹没到窒息。
当幡然醒悟之时,一切都已经让他弄丢了。
只有脖子上的红围巾成了那个时候唯一的记忆,也成了能勒死谢司衍的“凶器”。
“白熊先生你是起不来了吗?”
闻承澄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白熊的身前,然后望向沈最:
“小最哥哥,白熊先生吃太多,太胖了,我们给他拉起来好不好?”
熊脑袋慢慢抬起,盯着沈最,同一个微愣动作,竟让沈最觉出了多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沈最看了眼他笨拙的身体,虽没说话,但已经朝前走了过去,观察之后,果断弯腰拽住了白熊的围巾:
“别愣着,起来。”
他淡淡开口,臂膀用力,谢司衍这才像反应过来,借着力,脖颈一阵拉扯后,白熊从地上起身。
但因为身体过于肥壮,站直后,止不住的往前铿锵几步,就跌进了沈最的怀中。
换句说法,是白熊宽厚的大爪子揽住了沈最的腰肢,沈最扑进了一片毛茸茸的胸膛。
细微的绒毛过于柔软,沈最脸上被扫的有些痒,在大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是遵从人类本能的,在白熊身上微不可察的蹭了下。
在一瞬间,谢司衍盯着沈最的头顶,在看到他的动作后,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瞳孔微颤。
白熊装很厚重,对外物很难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触感。
但不管是放在沈最腰身的爪子,还是沈最蹭在胸口的脸,亦或是沈最温暖的体温,都让谢司衍心脏刹那间停止了跳动,他眼神不知所措。
这一切都足够让谢司衍想象是他正在与沈最相拥,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几乎是瞬间顺着眼角滑落。
可下一秒,他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
身前猛地一下力道极大的推力,谢司衍控制不住的往后退,最终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他怔愣抬头,只见沈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的怒气腾升,咬牙切齿:
“谢司衍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互救
白熊坐在地上,毫无表情的脸展现的是呆滞和难以置信。
半晌,里面传来了谢司衍艰涩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