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消下去了。”
两个人在台上打成那样,沈最不可能没发现谢司衍身体上的变化,他突然起了某种心思,慵懒的靠上沙发背。
“既然都这样了,别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你表演一下如何自食其力,我很感兴趣。”
谢司衍明显一愣,他望向沈最,好半晌无言,沈最半眯眼眸,神情透露着危险,容不得他拒绝。
半晌,谢司衍扬起笑意,答道:
“沈哥既然想看,那我包你满意。”
夏日的夜晚越发闷热,更衣室中,空气变沉变热,浮动着难以言喻的焦灼。
沈最饶有兴趣的望着他的动作,被他爹那个老家伙引发的烦躁早已销声匿迹。
眼前人盯着他陷入情欲的眸子,黑的宛如无止尽的深渊,要将人连皮带骨的吞噬。
沈最突然想着,昨晚谢司衍是不是也如此。
就想现在这样,完美无缺的脸配上迷离的深情,像是沦陷的天使。。。。。。
半个小时后,沈最心情良好的拍了拍谢司衍脸颊,轻声开口:
“在外还能这么入迷,谢司衍,你可真变态。”
他像是“计谋”得逞的小孩,嘴角扬起顽劣的笑意,说完便出了更衣室。
谢司衍微喘息,眸中隐晦不明,他脑中余韵未消,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方才兴奋的意识中竟全是沈最昨晚意乱情迷的脸。
谢司衍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两下,想着,这人他绝对要睡第二次。。。。。
第二日晚上。
寸土寸金的郊外富人别墅区,沈最开车一路拐进了别墅庄园,十分钟后才在别墅正门停下。
他下车望着富丽堂皇的复式别墅,眸中的阴翳浓的都能化成水。
管家陈叔见状立刻迎上去:
“少爷,您回来了,老爷正在二楼书房等你。”
他“嗯”了声后,在二楼楼梯处脚步停留,但不出半晌便转身上了三楼,推门进了靠里的一间房。
这里是一件巨大的画室,视线很好,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见庄园后一大片玫瑰,所有陈设和记忆中的很像。
沈最走到靠窗处的一张半人高的画像面前,上面的线条和色彩略显不成熟,但就算如此,画上的女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却异常美。
这是他十岁时为了她的生日礼物花了好长时间画的,画的很粗糙,但她很高兴。
每次沈最回来都要先来这个画室,看看这幅画,不知不觉便养成了习惯。
“画看的再多也只能是画,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阴沉的嗓音,沈最望向他,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滚出去,你有什么资格踏进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