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纨绔是纨绔,但终究逃不了老一辈父母望子成龙之下的棍棒。
不用学也能考专业第一的沈最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了,刚要挂电话,就瞥见墙上挂着的拳击手套,他不知想起什么,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冲着电话里面的人问道:
“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投资了一个拳击馆?”
方铭重创的大脑勉强在运转:
“对啊,你问这个干啥?”
沈最冷笑:
“没什么,有人最近很不听话,今晚带去练练拳叫他清醒清醒。”
他可能真的疯了……
挂了电话,方铭蹲下身,抓起地上白升浩的头发,冷声警告:
“沈最看在十几年的交情上放过你,你最好收起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滚出海市一辈子都别回来,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打残了扔去喂狗!”
白升浩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那被血糊住的眼睛里面只有满心的怨恨和不甘心。
中心医院外的atm机前。
谢司衍看着卡中的一千五百万,将其中五百万汇给了父亲破产公司欠债的工人,接着按照记忆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
接电话的是位嗓音粗犷的男人。
“陈叔,我将所有拖欠工人的工资都打给了你,拜托你分发下去,日后保重身体。”
那边人听见这话愣了好久,刚想说些什么,谢司衍便挂了电话。
街道人来人往,他出了自助机,望着湛蓝的天,不知想些什么,但心中的重担少一块,总能叫人出口气。
看了眼手机传来“晚上八点之前必须赶到拳击馆”的强势讯息,谢司衍眸中平淡毫无波澜,没有耽搁打了辆车便朝着地点出发。
在目的达成之前,这位“老板”总要给伺候舒心,才对他有利。
泰乐拳击馆灯红通明,热闹非凡,一直是爆发男性荷尔蒙的最佳场合。
但今天打拳练拳的却少的很,望着台上沈最强劲如风的拳法,和不断被打下台的alpha们,站在台下的人都是一阵唏嘘。
谢司衍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人人围在训练台旁,欢呼声一阵一阵。
他抬头向上望去,几乎是不可察的,眸中闪现被惊艳的微光。
只见台上的沈最一身紧身训练服,衬的他身材颀长。
他浑身肌肉并不贲张,反倒匀称有美感,俊秀的面容浸着汗渍,灯光之下,白皙的肌肤像通透的荧玉。
他就站在正中央,眼神意气风发,有着少年的张扬,挥舞拳头时又自带优质alpha的强势和狠劲,风采绝然。
沈最打落台上最后一个上前挑战的人,抬眼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谢司衍,他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