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地瞥了他一眼,没等那边说完,她就说:“今晚有事,改天吧。”
说完,她将电话挂断,随手扔到了沙发上,转而和眼前生怕她走掉的男人对视。
江修临小心翼翼看着她,“你……不走了?”
“她来了以后,我就没回去过。”
万辞话里指的是丁平惠,只不过“妈妈”这个字眼难以让她说出口。
这几个月,她都住在酒店,要么就是睡在公司休息间里,北纪玺府那边,除了让人帮她取一些必要的用品以外,她还真没回去过。
要不是因为丁平惠在别墅里撒泼闹事,吵着要见她,佣人们受不了了,这才联系她,万辞于是计划交流会结束后回去一趟。
只是现在,孰轻孰重,她可分的清清楚楚。
江修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难看出他惊讶又惊喜。
万辞勾了勾唇,或许,她也是个有病的。
她低头,掐住江修临的脸和他接吻。
两人一同摔在床上,江修临背对着万辞,手腕被绳子束缚得紧紧的,光裸的后脊顺着呼吸延绵起伏。
万辞拿起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
视野被无边的黑暗充斥。
江修临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感感受万辞的动作,神经因此变得越发敏感。
万辞是真的有火气,下手并没怎么留情,江修临绷紧了牙关,用力到脖颈高高昂起,皮肤泛起一层红。
他带来的那些东西,万辞全都在他身上用了个遍。
混沌的意识和思想杂糅在一起时,江修临听到万辞在他耳边寒声道:“如果以后你再敢跑,我真的会砍断你的腿。”
江修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只知道赶紧点头,无条件地顺从。
痛苦的惩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尽管害怕到不停颤抖,但男人还是听话地配合。
房间里回荡着压抑的呜咽声,时不时伴随着几声可怜的痛吟。
结束的时候,江修临浑身被汗湿透,头发无力地垂落下来,眼罩上一片湿意。
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衣服也没法穿,就那么裸着,微微喘息,闭上眼,享受难得的安宁。
万辞穿好衣服就要走。
江修临急忙拽住她,伸出来的手腕上,一圈厚重的淤青痕迹清晰可见。
他眼巴巴地看着万辞,用喑哑的嗓音询问说:“你答应我的事,作不作数……”
万辞弯下腰,轻轻摸着男人勾人的脸蛋。
戴着颈环的江修临显得特别勾人,像个随时可以被人拿来摆弄的玩具。
女子指尖划过黑色皮质颈环的边缘,缓缓说道:“独家代理权,归你了。”
江修临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来,但手依然没有放开。
像是要得到某个承诺一样,江修临执着问道:“……那我呢?”
万辞一点点啄吻着男人的额头,眉眼,最后是鼻梁,郑重低语:“你归我。”
江修临激动到快要哭出来,仰头回应着万辞的吻,低声恳求道:“……我什么都能做,这种事,以后也只跟我一个人好不好?”
“可以。”万辞挑起唇角,眸色深处是浓浓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