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发生什么,我们也反抗不了,不如躺平。同样的话传到女仆长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另一个意思。啪啪啪,我让你反抗不了,让你躺平。女仆长毫不留情的照着花彤的后脑勺又是几巴掌。啊啊啊!花彤杀猪一样的惨叫,还不敢反抗,开着车连躲都没法躲,只好连连求饶。紫月,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啪啪啪。女仆长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求饶不成,凭借丰富的斗争经验,只好晓之以理。紫月,我们确实拿那种级别的家伙没有办法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啊…不…,是一时失言,请原谅我。嗤。面对花彤的前言不搭后语,女仆长都被气笑了,但是手上的动作确实慢了下来。晓之以理见效,但是效果没想象那么大,花彤乘胜追击,开始动之以情。公主殿下和紫月你那么辛苦,还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也担心你们嘛,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你们放宽心。说到最后,还颇为共情,差点自己都信了。紫月停手不再揍花彤,倒不是真的被花彤的这花式三板斧说服了,只是批评也批评了,再打下去,琉璃宫就要痛失司机了。但是大棒停止,温言可不能停下。你有心了,以后做事小心点。女仆长亲切抚摸花彤右肩,给予勉励。女仆花彤被紫月女仆长捏得呲牙咧嘴,连忙大声保证。放心吧,女仆长,我以后一定努力向你学习。好吧,惩前毖后已经做完,女仆长如同完成工作一样。没办法,这一幕已经上演不知道多少回了。好好开车,回家。收到,小的在,您放心。大路上奔跑的房车速度再次提升,平稳地朝着家的方向驶去。……………………………………………………………体育馆,沙场,虽然以后不用和李默等人组队实习。但是纬不虎表示买卖不在仁义在,大家还是兄弟,以后还是要一起共事。结果被白书书一把推开,嫌弃地说,银弟弟那么年轻,谁跟你们是兄弟。来银鼎,叫姐姐,他们两个叫叔叔就好了。白书书亲切地喊道。白姐姐。银鼎是个老实人,但是并没有叫另两人叔叔。对于白书书的胡乱称呼,纬不虎怒不可遏,李默眼珠子转了转,阴阳怪气的讥讽道:叔叔?白书书?白…叔叔?呵呵……纬不虎也被李默的不要脸皮惊到,低头喃喃自语。白…书…叔?纬不虎被拿到了笑点,哈哈大笑起来。自己被人调侃,白书书哪里能忍。不许笑,不许笑。哈哈……,呵呵……,我们没笑。啊啊啊,白书书抓狂不已,当初自己父母给自己取的什么破名字,单独每个字都有诗意韵味,连起来却变成了叔叔。自己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当了多少次便宜叔叔了,小时候还挺得意,毕竟占便宜的是自己,等到懂事时,已经制止不住。书书,叔叔,回荡在自己少时的大街小巷。那时的自己还是一位妙龄少女,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苦难,往事不堪回首。好不容易当兵离开老家,岁数见长,再也没有人叫自己叔叔了,想想还怪怀念,才怪。少女时代的恶梦再次被人提起,白姐姐抬手就要打人,纬不虎与李默却早已远离,站在她与银鼎的对面。动手不行,只好靠智慧了。你们,欺…负…我。白姐姐悬泪欲哭,凄婉哀绝。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与物,除了李默,被泣婉控诉的多了一个本是正义使者的纬不虎。纬不虎与李默浑身汗毛倒竖,在周围其他还未离开的宗师听见望过来之前,慌忙举起双手投降。是我们的错,抱歉了,白妹妹。唉,好汉不吃眼前亏。哼,见目的达到,浮于眼角的眼泪瞬间消失,不满的嘟囔着。谁是你们的妹妹啊,有小银喊我姐姐就好了,你们两条老鱼干就安静的呆在一边好了。纬不虎与李默只好满脸呆滞的杵在一边,自我催眠,好男不和女斗。一招制敌,逼退了两个老叔叔,白姐姐笑靥如花,亲切地拉着银鼎衣服袖子,和银鼎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黑衣侍者在宗师到来时每人重新发的手机,据说被皇族开过光,可以阻隔一些敌对生物的窥探。最后,白姐姐更是拉着银鼎的手,谆谆诱导。银弟弟,你现在还小,觉得成家还不急,听姐姐一句劝,人终究是需要一个家的,要是哪天想通了,和姐姐说一下,姐姐家那个三姑的侄子家的女儿就很漂亮,成绩优秀,随时都可以安排和银鼎相亲,到时把证领了,岂不是亲上加亲。白姐姐已经把自己当成银鼎的姐姐来看了,以姐姐的立场为弟弟考虑人生大事,自是理所当然。言语中尽是好意与关怀,银鼎不好直接拒绝,连连点头称是,坚定地表示只要自己熟悉了力量,跟随彩月公主实习告一段落,就会认真考虑人生大事。至于什么时候才算熟悉力量,什么时候实习结束,就不是银鼎可以控制的了。白姐姐本来也没有打算一次就完成相亲大计,现在只是给银鼎留一个印象,白姐姐三姑的侄子家的女儿还在等着他呢。以防止过犹不及,白书书强行控制自己那颗红娘之心,意犹未尽的松开银鼎衣袖,视线偏移,见纬不虎与李默仍然木头一样站在那,顿时脸冷了几分,发起了脾气。没看银弟弟要走了吗,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换个联系方式。纬不虎与李默对视苦笑一声,无辜作了替罪羊。上前与银鼎互换了手机联络方式,还贴心的把银鼎拉进了他们这一批宗师组建的互助群——昨晚宴会时组建的,至于为什么不把帝国的十万宗师全部拉进一个群,且不允许其余宗师随便进到其他批次的互助群,这就是帝国的考量了,防止被一锅端。毕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物的玩意,可是能顺着网线打人的。:()道雨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