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挑眉,好奇地靠近他,低声问:“有何事?我听闻你府中最近多了个女子,是谁啊?是不是想偷偷的去见她?”纪栩时顿住,“提她做什么,跟她无关,我走了。”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当他快到君隐的营帐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扯进温热的怀抱里,拽离营帐。等到了没人的环境,对方再次强硬地将他揽进怀里,似笑非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清冷,“大人抛弃我?”纪栩时烦躁地蹙眉,害怕被人发现,他小心翼翼地扫了周围一眼,见没人才放松下来,“你怎么跟来了?不是让你在府内待着吗?”“想来就来了。”女人轻呵,解开他的腰带,低头吻住他的侧颈,“别发出声音。”纪栩时呼吸一沉,用力推开她,蹙稍间闪过不悦之色,“少给我在这里发你那种什么情。”他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我还有事找陛下,你自己回去。”女人盯着他半晌后,上前一步,和他毫无间隙的贴着,随即指尖搭在他的肩上,重重地按压着下去,轻笑道:“好啊,那我等大人回来与我一起歇息。”纪栩时有点恼怒,此人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遇到她那天,她轮落到街头要饭,见她可怜巴巴地拿着一个破碗看着他,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鬼迷心窍的把她带入府中。至此,自己就没再过过一天平静的日子,整天惦记着他的身体,做什么事都要跟他贴一下,时不时的还要亲一下。赶又赶不走!真是烦不胜烦!!他属实是替自己找罪受!!!纪栩时攥紧拳头深呼吸,根本懒得理她,拔腿就走。回到君隐的营帐外,两名身穿盔甲的将士用剑挡住他,“还请纪大人稍等片刻。”纪栩时点头表示了解,待他们通报回来后,他才进去对靠在床上君隐作了个揖,“陛下。”君隐摆摆手,“起来吧。”“谢陛下。”纪栩时望着她苍白的脸,旁边的付执还在为她包扎伤口,他大概也能猜到君隐被刺杀一事,沉着冷静的问:“陛下当时可看清那些人的特征?”君隐淡淡道:“没来得及看,有个蠢货一直拖后腿。”蠢货沈辞郁内心疯狂给她扎小人,明面上却紧闭着嘴不敢反驳。“陛下。”付执抽出她手臂上的银针,“这毒一下子排不干净,今日先去到这儿,明儿个微臣再来替您扎针。”纪栩时问:“付太医,陛下中的毒是?”付执道:“并非寻常毒,是十步散,的亏陛下内力了得,第一时间封了全身的经脉,这才没让毒扩散到其他地方。”沈辞郁问:“十步散是什么样的毒?”纪栩时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简而言之,行走十步内必死无疑。”付执太阳穴猛地一跳,不是这种毒啊,纪大人怎么一张纸口就来?他动了动嘴,想解释一番,结果这时,君隐漆黑的眼神瞥过来,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吓到他立刻缩了缩脖子,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连忙附和纪栩时的话,“是这样,十步散是最毒的一种药,中毒者,基本都挺不过去。”纪栩时赞赏他一眼,不错,是个会来事的。闻言,沈辞郁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闷闷的,特别难受,余光注视着君隐,想问她为什么要替他挡剑,如果不替他挡的话,她根本不会得受伤。“这样啊……我知道了……”君隐适时出声,“都下去吧。”纪栩时,付执两人恭敬道:“是,陛下。”眼看着他们即将走出营帐,沈辞郁急匆匆的对君隐说:“陛下,您先自己待会,我一会儿回来。”君隐的表情瞬间阴鸷下去,抓紧他的手腕,“敢踏出一步,孤现在就命人砍了你的脑袋。”沈辞郁汗毛直立,怕她发疯,只能暂时把很多疑惑问压进心底,“好……好吧,我陪您。”他脱掉外衣,鞋袜,爬到床榻的最里面,缩进君隐的怀里,喊她的嗓音有些温软,“陛下。”君隐抱紧他,冷声道:“洗都没洗就上床,脏死了。”“……”嫌他脏,干嘛要抱着他睡觉?沈辞郁抿了抿嘴,瞪着她,“我现在去洗,您放开我。”“洗什么洗,脏着。”“……”沈辞郁小声骂她,“那不也没洗吗,你也脏。”“嗯?你说什么?”沈辞郁非常的识时务,“没什么,陛下,您快休息吧,我守着您。”中毒的君隐脑子其实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心思继续跟他聊天。十步散确实不是一般的毒,它能够在短时间内融掉人的血肉,只要碰到它,活下来的机会可以说几乎很渺茫。但君隐自小就有个怪异之处,世界上所有的毒药能对她造成影响,但绝对无法致命。:()快穿暗黑系:我的病娇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