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这边的聊天内容截图发给了祝父【抱歉祝先生,飞机上的网不好那条,没发过去】
果然,在那条【靳家那位也跟着大小姐回了港城】的消息前,还多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女人模糊的身影在磨砂质地的门上若隐若现,带着让人想要探寻的欲望。
靳泊谦倚靠在门口处,抬手敲了敲门,“要帮忙吗?”
里面的水声变小,祝京棠拿着沾满泡泡的浴球在手臂上擦过,“滚蛋,别找”
“不锁门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靳泊谦似笑非笑地踏进浴室内,将身后的门合上。
男人几步就走到她身前,滚烫的大掌抚上她的后脑,粗粝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
手掌顺着她优越的脖颈线缓缓往下移动,白皙的脖颈在男人手掌中显得异常脆弱。
祝京棠抬脚蹭着他的小腿上下滑动,白色的泡沫从她足间蹭到男人的小腿上,
垂着水珠的长睫轻颤,惑人深情的桃花眸带着亦真亦假的调趣:“或许,我是故意不锁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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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反被撩。
靳泊谦垂眸看着那只勾在他小腿处上下滑动的脚,眸底晦暗不经意间泄出一丝玩味的笑。
是很调皮的小狐狸。
男人手掌滑到她的后颈处,带着点力度摁着她贴向自己,
靳泊谦俯身靠近祝京棠的耳廓,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耳畔,“这算是邀请吗?”
被欲望染过的嗓音低磁性感,一字一句间都透着暧昧的蛊惑。
地面晕染了一圈泡沫,祝京棠扶着男人的手臂才足以站稳身形,她缓缓抬起右腿,膝盖抵上男人腿间
声音又酥又柔:“你想让我的浴室里流满你的血吗?”
男人低沉隐忍的笑声在浴室回荡:“放心,伤口恢复的很好。”
无非就是刚结痂的伤口再裂开一次,继续上药就好了。
他含住了女人沾着水珠的耳垂,轻咬舔舐。
身下,小狐狸的右腿依旧蹭在他腿边,女人轻吟的喘息声又酥又麻,让人心颤:“靳泊谦,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重欲?”
她很难想象在两人第一晚发生之前,靳泊谦到底过着怎样的斋戒生活。
一朝开荤,现在的靳泊谦和饿狼没区别。
靳泊谦沙哑地应了声,双眸愈发黑沉幽深,“因为是你,也只因为是你。”
在祝京棠面前,克制,自制力这些东西根本不存在。
身体压向她,带着她贴向身后的墙壁,手掌抵在她的后脑处。
光溜溜的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祝京棠往男人身前贴了贴,红唇翕动:“凉。”
“从浴室到卧室,好不好?”男人低头睨着她,语气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