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爆炸声,亦使得不少百姓都下意识扭头驻足的远眺。“那个方位,好像是庆国公府?”“怎么突然爆炸了?”“谁知道,坏人做尽,遭了天谴呗!”就在众人评头论足之际,回过神的张廉崧,连忙凑到了自家大人与王启年身旁。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大人,这不会出自于您的手笔吧?”听到这话,王启年意味深长的回答道:“围魏救赵,知道吗?”“啊?”“这是大人,之前便落下的子!料定了庆国公,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会选择与咱动手。”说到这,王启年稍作停顿的补充道:“两军酣战,老家被偷了,你说敌手还敢恋战吗?”“只不过,这苏州驻军比我们想象的要差劲。”待到王启年说完这些后,张廉崧望向许山的目光,越发崇拜!“永远不要让自己及跟着你的兄弟,置身于绝对的险地。”“谨小慎微的留条后路,方能对得起,他们毫不保留的替你卖命。”“当然,我所图的,可不止是围魏救赵!”当许山意味深长的说完这些后,张廉崧似懂非懂的重重点了点头!时间线前移……庆国公府内!接到严鹏临走前指令的几名侍卫,如今提刀朝着关押林坷的柴房走去。‘砰!’当房门被他们粗鲁的踹开之后,倒在煤堆上战战兢兢一夜、疲惫不堪的林坷,瞬间,精神起来。“你,你们要做什么?”看到为首的侍卫长,提刀而至后,林坷面色惊恐,身体不断往后蜷着!“干什么?”“自然是送通缉犯林坷上路!”听到侍卫长这话,手忙脚乱下扒到不少煤块的林坷,惊慌失措的嘶喊道:“你,你们怎么敢的?”“我要见庆国公!”“我要见高知府!”“哈哈。”待其喊完这话后,侍卫长及随从发出了刺耳的嘶喊声。“林大人啊,若是没公爷和高知府授意,我们敢拿你开刀吗?”“不,不可能的。我,我可是江南林氏的嫡系。我姑母乃是当朝太后,我叔父更是大明首辅。”“他,他严鹏怎么敢的?”当林坷说完这些后,侍卫长一边擦拭着自己锋利的刀刃,一边冷笑道:“林大人,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林首辅亲自下的族令,已把勾结水匪、私扣赈灾粮、贪墨税银的林坷,逐出了江南林氏祠堂。”‘轰!’乍一听这话,林坷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作为混迹官场那么多年的老油条,他自然从这番话中,已听出来无论是严鹏,还是林若浦,都准备把他推出去当替罪羊了。只要他一死,再有人证物证,笃定这些罪名,全都是他为了一己私欲所为……那这场风波,就算是掀了过去。宁王在京,也在江南捞得了好处的陛下,为了避免大明动乱,肯定会就此得过且过。一个四品的知府,也算是给庙堂及百姓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了。“哈哈。”捋清了这些后,林坷突然放声大笑。“想我林坷,兢兢业业为江南林氏、为庆国公办事,到头来却落了个,被逐出祠堂、横尸街头的下场。”听到这,侍卫长开口道:“没办法!用公爷的话说,为了利益最大化,只能死个最菜的。”“林大人,可有遗言?吾等替你转告一下。当然,价钱另算。”之所以跟林坷,还废话这么多,就是想从他身上再捞点实惠。“有遗言!”“你替我给庆国公、林首辅捎句话……”“我林坷,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冥顽不灵,那就让你死的痛苦一点。”边说这名侍卫长,边准备一点点把对方折磨至死。说不定,还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干什么的?这不是后厨的老五吗?”“你跑这做什么?”也就在这时,柴房外响起吆喝声。“后厨要加火,我来取点炭。”“去,去,去。滚一边去,等会儿再来。”“我们在办事呢。”‘滋啦。’守门的两名侍卫,刚把话说完。平常在他们眼中老实巴交、甚至有些罗锅的后厨老五,不仅突然高大了起来……更是,一刀致命的划破了他们脖颈。“外面什么情况?”“怎么……”‘噗嗤。’毫不拖泥带水的两刀,送走了侍卫长及其随从。而本来已经准备好赴死的林坷,看到这一幕后,整个人都傻愣在了那里。“你,你是……”“许大人,让我给你捎句话: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啪。’说完这话,老五当即敲晕了林坷。并没有急于离开的他,推来了送泔水的车子。把侍卫的尸体及林坷,都藏于底层的他,先是清理着现场,随即做好掩饰,最后,如同往常一样,从后门把车推了出去。,!“老五,去倒泔水啊?”“是!”“今天中午吃什么?”“夫人说,今天有肉。”“那感情好啊,待会儿给我多留点。”“必须的。”毫无演技痕迹的老五,赶着装有泔水的马车拐入了巷弄!‘吁。’待其停滞的一刹那,一身庆国公府侍卫服的玄月鱼,诡异的出现在马车旁。“动作快一点!”伴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死了的四名侍卫,被及时处理。而被打晕的林坷,则被幽灵阁的人,迅速转移。‘哗。’没有任何废话的老五,在玄月鱼展开了手绘的庆国公府平面图。“严鹏做什么事都:()锦衣暴徒:女帝龇牙都得挨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