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楼上没人听见动静,那就是楼下的人干的。”
季倩已经坐在了贵妃榻上,跷着二郎腿,冷冷地看着童艳:
“作为教师,这样说话不太负责任吧?我们当中就数你和谢铭最不熟了。”
“所以我是最无辜的。
昨晚是谁穿着衬衫在客厅里晃悠,还说是喝水?”
“嗯?”
“嗯?”
陆绵和燕卿卿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季倩,季倩一时有些慌张,涨红了脸站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来谢铭家,我习惯晚上喝水,这有什么问题?
倒是童老师,你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我?做什么?那块布明明是燕总的,我要用也是直接用自己的,怎么会去燕总的房间里拿呢?”
话语一落,陆绵与燕卿卿同时目光锐利地看向童艳。
燕卿卿压低声音问:“你说什么?”
紧接着,陆绵也开口:“你管她什么,燕卿卿,你只是个上司,我是谢家的人。”
“你管得着吗?离过婚的人。”
“你想打架吗?”
“昨晚谁先服软的?再试试?其实谢铭也挺可怜的,家里只有这么个小不点儿,下次我多给他带些。”
陆绵和燕卿卿又争吵起来,我看着手中的小衣,叹了口气说:
“下次你们直接给我拿四件不就行了?”
“呸,做梦!”
“花。花。公。子。”
“谢铭,你真是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