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我有问题,随时可以抓我。
还有,我用螺丝刀刺穿了冯路的右腿,这些人最后是分乘快艇逃走的。”
李远龙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再次点头,“你受苦了。”
我回应道:“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会尽量让你好办些。
冯路手里握有人质们的犯罪记录,你的队伍里可能也有不干净的人。
我确实会用武器,在射击场练过手。
歹徒手中的武器并非全部民用。
你可以从射击馆开始调查。
哦,对了,螳螂是在工地干活的,这群人的文化水平都不高。
我以为你们应该能猜到大巴车上不会有歹徒,看来是我高估了。
请别再来打扰我了。
我不想让冯怀兴和冯路的事情重演。
二舅,若我和冯路真有什么瓜葛,昨晚的事就不会这么简单收场。
你了解我的为人。
另外,给我一份指控我的人名单,我能告诉你他们犯下的罪行细节,包括行贿受贿的时间地点。”
说完,李远龙离开了房间,在出门时轻轻拍了拍年轻警官的肩膀。
我,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去地方上当一名片警。
其实,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但因为你,我决定不再开口了。
别试图逼问,如果陆绵的大舅来了,没人能招架得住。
房间里,我痛苦地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原来,心真的会因此而冷。
整座城市因为这起事件变得忙碌起来。
官员们正忙着汇报,并重新审理冯怀兴参与的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