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御书房,张景之疑惑地看着江河:“你要盘龙山干嘛?那里现在人人皆知是一块废地。”江河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张景之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阴谋得逞的笑意。“不对,你肯定又想做什么幺蛾子了,对不对?”“殿下,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你要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份。”江河不满的说道。“哼。”张景之冷哼道:“和你用得着客气吗?你的就是本宫的,本宫的还是本宫的。”卧槽江河无语了。太子殿下,你还是当个人吧,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江河没有理他,快步朝午门走去。懒得搭理你,我要发财了,不与你计较。出了午门,张景之再次爬上了江府的马车。“殿下,你无事可做吗?老跟着我作甚?”江河无奈的说道。“巧了,本宫正闲着呢。”“钱庄那里还需要殿下去震场子,您快去吧,别跟着我了,我要回家了。”江河一脸嫌弃的说道。“嘿嘿。”张景之笑道:“钱庄那里本宫写了不下一百张的字,够用了,你我二人情同手足,本宫去你府上逛逛。”江河:“”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太子的威严呢?怎么感觉张景之像是打通任通二脉一样?狗皮膏药似的。倘若前些日子,张景之说与自己情同手足,自己高兴还来不及呢,如今,避之不及啊。“回府。”江河耷拉着脑袋说道。回了江府,江河迫不及待地说道:“栓子,你去把李运还有张关发喊来。”“少爷,张关发是谁?”李运他知道,可另外那个人他就没印象了。“成宝布庄的大掌柜,快去。”江河下了马车,揉着屁股头也不回地进了府。时间紧迫啊,看来皇帝不日就要派人去南湖府了,得抓紧时间把掌管永茂商行的人定下来。在他的心目中,李运与张关发是比较合适的人选。可这事吧,得看他们的意愿,毕竟张关发生意做得大,让他丢下那么大的摊子去南湖府,人家愿不愿意还另一说呢。至于李运,此人头脑灵活,可也是安于现状的人。头疼啊实在不行,只有再把张永派回去了。虽说不地道了些,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南湖府那么大个摊子,真要是让皇帝派个官员下去,以这个时代官员的尿性,哪怕玩得转商场,也坚守不了几年。还有,方涛那里也要说一下,他那里才是重中之重啊。还有还有,崔伶薇那里也不能拖了啊,天天关在府中,见不了面,这叫什么日子嘛?异地恋?这一想起来,全是事啊。江河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头疼,上面的事还好说,可以徐徐图之,可崔朗那里如何解决啊。自己当时脑袋进了水,竟然想怂恿着崔朗提亲,在这时代,这不是打崔朗的脸嘛。张景之自打进了侯府,嘴巴就没合上过。这是一个侯爷的府邸吗?怎么那么像客栈?人员杂乱不堪,宦官、侍卫、军伍下来的老兵总之什么人都有。真真的让他大开眼界。林仓已经在宦官的口中得知了来人是太子,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在旁陪着。江河见状开口道:“林伯你去忙你的,不用伺候他。”林仓被这句话吓得差点跪在地上磕头了,他以为自己幻听了。少爷你你疯了吗?这可是太子啊。张景之如春风拂面,朝林仓笑道:“没事,你去忙吧。”林仓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些孩子呢?怎么没看到?”张景之问道。“在后堂读书呢。”江河有气无力地说道:“殿下要是真没事做,就去后堂教他们读书吧。”“本宫去教他们?你不怕误人子弟?”江河翻了个白眼,感情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不过,他们要是做了太子的学生,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江河刚要开口,张景之摆手道。“打住,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是本宫不愿意,只是真去教他们读书了,朝堂之中必有人弹劾,何必找这个麻烦呢。”江河叹了口气:“唉殿下整天跟着我就不怕百官弹劾了?”张景之笑了笑:“你现在可是香饽饽,尤其是让他们的孩子去做官,这件事等几日他们知道了,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去弹劾你,当然了,对本宫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拿我当挡箭牌了啊,没办法,优秀的人走到哪里,都会犹如黑暗中的光明,吸引着无数的飞蛾前来。江河只能这般安慰自己了。休息了一会,李运先一步地到了侯府。“江少爷,您找小人?”还没进门,李运献媚地躬起了身子。“坐,等人齐了再聊。”江河轻声道。,!“好勒。”李运也不废话,半拉屁股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直接无视了张景之。没多久,张关发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与李运不同的是,张关发一进门便看到了这辈子都让他忘不掉的脸庞。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的本能让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里高呼:“草民拜见太子殿下。”卧槽李运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我身边的人是太子殿下?怎么没人提醒我呢?他宛如蚂蚱一般,直接在椅子上弹了起来,匍匐在地,口中惊慌道。“草民李运拜见太子殿下。”江河眼眸幽幽地凝视着张景之,看吧?本来很轻松的谈话项目,让你整得紧张兮兮的。张景之面带微笑:“都起来吧,不用多礼,江河找你们有事,本宫只是旁听。”两人高呼:“谢殿下。”而后两人起身,站在了一起,不同于张关发的坦然自若,李运眼神幽怨地望着江河,显然,他是在怪江河没有提醒他。“坐坐坐,别客气,今日找你们来,是聊一聊。”江河直接忽略了李运的眼神道。两人没有动弹,只不过眼角却一直看着张景之。江河顿时怒了:“来,你们三个谈,我走。”张景之哈哈大笑:“叫你们坐就坐,在这里听江河的。”两人这才惴惴不安地坐下,只是,刚才是半边屁股坐着椅子,现在好了,两人如同扎马步一般,屁股就挨个边。江河不由地叹息。看看把人吓成什么样了?这万恶的封建时代。:()我是纨绔啊,为什么让我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