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展再回来,带了一个文件袋给储行舟,“几个研究生的资料和成绩情况。”
原来是替储行舟去了一趟学校。
储行舟不跟她和父母去旅游,这段时间就得处理这些事,偶尔还要处理国研院的事情,还是挺忙的。
好在他现在身体没什么问题了,要不是她一直陪着,都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病过。
听到舒展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咳了一下。
舒宓后知后觉的抬头去看。
才见舒展表情如常的指了指储行舟,“我借他半天用。”
这话让舒宓有点不自然的脸烧,说的好像是她要黏着储行舟一样。
“你随意。”她一脸大度,“刚好我今天约了人,应该是吃过晚饭才回来了。”
舒宓跟施润还是约在了酒吧。
不过,施润专门要了个楼上俯瞰位置最边边的卡座,比较有私密性。
施润现在看起来成熟多了,不过依旧能看出她施家大小姐的高傲气质。
“心情不错?”舒宓进去的时候,施润一双好看的大白腿交叠,手搭在上面,跟着节拍轻轻敲着。
施润回头一看到她,就起身拥抱,“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发霉了。”
舒宓放下包,看了她,“叔叔还好?”
施润点头,“还没机会谢储行舟呢。”
他们在那边的时候,储行舟确实就找了认识的人,间接推给了施润,双方在线上见过面,也跟施董的主治医生等等线上会诊过。
施董的情况来看,说可能问题出在脑部,具体的方案还没出,但是人家说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病例,算是给了施润一个定心丸。
“跟傅司遇怎么样了?”舒宓难得回来,当然的专门挑着主要的事情问。
施润恣意的补了一下口红,然后合上镜子,“不好说,反正没甩掉。”
之前那段,舒宓知道白榴儿出事了。
“傅司遇去照顾的?”她问。
施润摇头,“那倒没有,不过,他给请的护工。”
说到这个,施润看了她,“白榴儿那事,你让人做的?”
舒宓淡淡的挑眉,“她自己的贪欲害人,我只能算一半功劳。”
白榴儿在那个公司几乎是傅司遇的替身,她能行使差不多高的权利,当然,出事了就要承担差不多重的责任。
舒宓这几年,算是被储老给操练了一场,所以,知道白榴儿太想立功、太想在傅司遇心里占据位置,随便一个看似诱人的项目,就能让白榴儿碰到融资雷区。
白榴儿非但被撤了职位,还进去吃了一阵免费的国家饭。
可能在里头不好受,她把自己弄伤了,保外就医。
出来后,傅司遇应该是走了不少程序,没再让白榴儿回那个地方。
“因为这个事,傅司遇那段时间看我都眼神带刀,可偏偏哪怕是这样了,他也不肯松口分开的事儿,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施润吐槽。
要么,施润只能怀疑,那男人盯着的,是她身后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