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叫舒云,她跟那个女孩名字这么相似就算了,发型什么的,都是相似的。
她脑子里冒出一句: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怎么争?
舒宓把楚画约了出来。
楚画听她提到“楚舒云”三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她是我姐,舒老板不是不会介意吗?”
舒宓看了楚画好一会儿。
说了句:“长得不像。”
“孤儿院认识的,不是亲姐妹。”楚画解释,“但胜似亲姐妹。”
舒宓点点头,好半晌没开腔,因为不知道要聊什么,约楚画出来,只是一个念头,就约了。
“他这辈子不可能忘掉我姐的。”楚画笃定的告诉她。
她笑笑,“我没觉得自己跟楚舒云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楚画也笑着,“当然有,一直都有,你自己还没发现,或者不肯承认罢了。”
“其实,我们很早很早就认识过。”楚画道。
舒宓纳闷的看过去。
“水城。”楚画说:“小时候,我,姐姐,他,是在水城孤儿院待过的,我姐跟你甚至可能同校、同年级过。”
舒宓皱着眉,她完全没印象。
也是,那么大的学校,她上学时是乖乖女,低头一门心思做卷子的那一类,同班同学都要认很久,更别说同年级。
“你一直都喜欢留长发,穿白色裙子,对吗?哪怕到现在……”
楚画指了指她今天的装束。
不同的是,柔顺的长发带着性感的卷,但衣服还是偏白色系,看起来干练而皎洁。
“我姐也是。”楚画道:“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原因……”
舒宓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立刻接。
“你说什么?”她问楚画。
楚画笑笑,颔首,“你接吧,别耽误工作,正好,我今天也还有事,有机会再聊?”
楚画确实还有事,休息的这点时间能出来赴约就得赶回去了。
最近储行舟要回一趟总部,她这个秘书要处理的事务自然也不少。
腻了?
舒宓看着楚画走的,之后脸上那礼节性的笑意就没有了。
替身啊。
搞了半天,她还真是个替身,听起来就是个悲伤的故事。
她又去了一次认识储行舟的那个酒吧。
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地方,不过还是那么热闹。
那天舒宓穿得比平时性感,算是呼应这里的氛围,但妆容没那么夸张,长发披在肩上,往卡座上一坐,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又纯又欲。
她点了酒,送来的时候,服务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人,“那位男士请您的!”
舒宓抬头看过去。
灯光绚烂,看不清长什么样,不过应该挺年轻,冲她抬了一下手。
舒宓回了个简单的笑。
没大会儿,那男人端着酒杯过来了。
舒宓看到他在旁边坐下,然后冲她举杯,她就跟他碰了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