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不想收场的是你,余生这么长,你尽量做个人吧!”
萧章站起身朝着她们那堆女同学们喊:“你们都眼睛擦亮点,别跟这种人渣走太近,要不下次女一号就换你们了。”
还真有女同学看重了邹凯的经济条件,把他当作备选之一,现在直接踢出了名单,他臭了!
萧章站起来,身体摇晃有些不稳,茅顺赶忙扶住了她,萧章醉眼朦胧,看到近在咫尺的茅顺,“不喝了,回家!”
茅顺点点头,和齐露打招呼,带着萧章出了餐厅,晚风悄然而至,却没有清凉的意思,萧章不受控制的想笑,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到家之后,萧章开始疯疯癫癫,从冰箱里拿出冰凉的矿泉水就大口的往嘴里灌,茅顺往下抢,怕她喝凉的胃疼,她就抱着瓶子满屋跑,一边跑一边喝,裙子又变得湿哒哒,像个疯婆娘,追了两圈,茅顺忍无可忍,冲上去把萧章扛了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你跟那个邹凯到底睡没睡过?”茅顺的眼神像要吃人,虽然他知道答案,但是仍然想听这女人专门解释给他听,他此刻特别想听。
“放屁,我连手都没给他碰过,我要是跟他有什么,就让我这辈子没男人!”萧章半靠着沙发,闭着眼睛,发着最不毒的毒誓。
茅顺相信,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在他错过的十年,萧章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茅顺特别想知道,但又不敢问。
萧章跑了两圈也累了,躺在沙发上看着天棚,“茅顺,我跟你讲个道理,男人在一起可以聊女人,但永远不要把女人当作一种谈资,也不要随意在背后嚼舌头,你嘴里讲别人是什么样子,你潜意识里的自己就是什么样子。”
茅顺点点头,“记住了。”
萧章依旧闭着眼睛,说:“我那时候也没想过睡程烈,是真的觉得他还不错,想以谈恋爱为目的接触一下,别看我平时说得欢,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茅顺点点头,知道萧章在说他之前别扭的事。
萧章睁开眼,举起刚握过冰镇矿泉水瓶的手,摸着茅顺滚烫的脸颊,“你说的对,我是喜欢你的,只是我之前不敢承认,总觉得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你看今天那个人渣,看着成熟,事业有成,但他上大学的时候就是人渣,现在仍然是,你比他好,比他好太多,这和年龄根本没关系,有的人活得年头越长就越操蛋。”
茅顺皱皱眉,虽然自己获得夸奖,但是他不想和人渣一起被比较。
萧章的大拇指拂过茅顺的下唇,扯着他的唇形随之变化,这种游戏单调但好玩,萧章竟然有点玩上了瘾。
“茅顺,我们干点大人该干的事儿吧!”萧章的声音旖旎起来,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不断变化的下唇,似乎在她的玩弄下更加鲜红。
茅顺早就被她撩得难受,恨不得扑上去吃了她。
萧章像在宴会厅时那样,扯过茅顺的衣领,让他的脸慢慢靠近,距离不断缩短,萧章的酒气越来越重,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萧章一把推开了茅顺,“想吐……”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动如脱兔,萧章像是一道残影,冲进了洗手间,萧章撩起的火,由萧章亲自扑灭,有始有终,真是棒!茅顺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一喝酒就现原形……
记不清是守着马桶清空了所有,茅顺捏着鼻子替她清理。
“萧章你就是个骗子,你怎么答应我姥的?你说你要照顾我,让我别受委屈,我现在觉得我受的所有委屈都是你给的……”茅顺一边絮叨一边善后,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茅顺赶忙回身,发现萧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淋浴间,她还穿着那件灰色的连衣裙,茅顺赶去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水从莲蓬头中顷刻喷出,最开始的凉水让萧章浑身一抖,茅顺赶到的时候,她身上的连衣裙已经湿透,变成沉甸甸的布甲,紧紧包裹在女人的身体上,萧章一脸兴奋地喊,“卧槽,我没脱衣服。”好像是件挺好玩的事儿一样。
她站在逐渐升温的水里开始脱裙子,这条裙子是背后的拉链,她使蛮劲想从头顶拽出来,却卡在了半路,像是一个灰色的蚕蛹,醉鬼开始跟自己发脾气,使劲扯着身上的衣服。
茅顺赶忙帮她拉开桎梏住她的拉链,从上而下,像是打开了一个期待许久的礼物盒丝带,萧章婀娜的肉体出现在他眼前,直白,赤裸。
连衣裙顺着茅顺的手掉落在地上的水中,溅起了一片不可告人的心事。
体育大学是什么?是天堂!
在头疼中醒来,身上穿着毛巾浴袍,里面除了身体空无一物。
“茅顺?茅顺?”萧章躺在床上喊着茅顺的名字,茅顺从门外赶来,他正在准备行李,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
“醒了?”茅顺的嗓音有些哑,像是没睡好。
“我头疼,想喝水……”萧章使唤茅顺越来越顺手。
茅顺把温水端过来,递给了萧章,看着她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茅顺更加火大。
“喝多了还吆五喝六的,你还有功了!”
萧章接过水杯,大半杯水一饮而尽,喝到嘴里微甜,茅顺加了蜂蜜。
“傻小子!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
茅顺叠着手里的衣服,没好气儿地说:“我可不想睡个烂醉鬼,浑身酒气。”
说完转身出去继续收拾东西,萧章从床上起来,跟随茅顺走到客厅,看茅顺只顾着手里的东西,都不抬头看自己,萧章有些恼火。她扶着卧室的门框,把浴袍一侧扯至臂弯,露出白嫩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