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摩挲在手里半晌,思绪刚从她的脚往身上这身皮子上联想上去,下一刻就被一脚踹倒坐在了地上。
余袅袅:"“你干嘛啊?一直摸我脚………变态”"
虽然她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但是骆羽听到了,还领会到了其中深意。
只是,这女人!是不是忒没良心了点?
哪有人像她这样的?这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啊!杨惊慕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女人的?不可理喻!
咽了口口水,心虚气短的骆羽将毛巾放在了一边,拿起自己刚才出去没来得及穿的衣服外套和鞋子,转身关了门出去了。
留下袅袅讪讪的,她只是下意识踹了一脚,那也是他先摸着她的脚一脸痴汉样她才下意识那样的,她可不是特意想踢他的。
缩了缩身体,感觉脚上的余温还在似的,刚才被老鼠爬过的那份难受感也淡了许多。
放松了心情后,困乏袭上心头,袅袅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躺了下去,呼吸到一股子男人荷尔蒙味道的气味时,醒了醒神。
哦,这是他房间啊,她睡这,那他睡哪儿啊?不管了,反正一个男人,睡哪儿都能行,他又不害怕,也冻不坏。
没心没肺的女人躺下没一会儿就缩进被窝里睡了过去,丝毫不管外头那个房间主人死活。
骆羽在这边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听屋里没声儿了,才转身把院门落了锁,自己去了她那院子里,进她害怕的屋里待着去了。
后半夜这边的袅袅睡的香喷喷,却连着做了两个噩梦,不是蜘蛛爬身上了,在梦里四处跑,就是老鼠在咬她,吓的她一动不敢动。
和袅袅这头噩梦般的黑甜梦乡不同的是,那头闻着一屋子某人身上那股香味,彻夜未眠的骆羽,胡思乱想到天明才将将打了个盹,梦里全是细腻如瓷的两只小脚,踩在他身上,心尖上的悸动。
第二天袅袅一直睡到了自然醒,昨晚前半夜没睡,后半夜又折腾了一遭,她这觉睡到早上九点才醒。
舒坦地抻了个懒腰,看了看周围略有些陌生的地界儿,记忆回笼,先是四处看了看,摸了摸自己身上,确定没有什么小虫子之类的才安心。
接着就看到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两颗橘子,一下子就想起来自己今天要去看杨惊慕的。
她这边一起来,那边瞪了个黑眼圈肚子饿的呱呱叫的骆羽就听到这边叫门的声音了。
骆羽:"“总算起来了,这小姑奶奶!”"
赶紧过来给她开了门,看她风风火火的推开他就回了家去,折腾了一通后就拎着那兜橘子往出了跑。
骆羽:"“诶~你着急去哪儿呢?”"
余袅袅:"“我要去看看惊慕!”"
骆羽默了默,抿唇道。
骆羽:"“我送你。”"
余袅袅:"“啊?不用了吧,我自己走着去也”"
说着说着就见他转身进去推车了,袅袅声音也没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话,袅袅一路都在想一会儿见了惊慕要说什么,又担心他会不会不想见她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