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她依旧拒接傅景行电话。
当天夜里伴着疼痛睡熟后,迷迷糊糊却仿佛感觉自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热的手,落在她胀痛的腹部,轻轻地帮她按揉,手法娴熟地帮她缓解着疼痛。
即使是熟睡,她也仍有警惕,下意识地挣扎了下。
对方却把她抱的更紧,依旧持续着帮她缓解疼痛的动作。
良久,她终于好受了些。
耳边却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好像有什么人,咬了她耳朵一口。
次日黎荆曼醒后病房里只有她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做梦梦到了那人,更加恼怒。
第四天,傅先生依旧被拒接电话。
晚上,趁她吃了助眠的药陷入沉睡,他再次潜进她的病房。
他也一只手不能动,被医疗器具夹着。
正是因为这样一副形象,他才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嘴上说着希望她欠了他。
但他自己清楚,那只是他敷衍蔺心仪的说辞。
他就是单纯的不希望他的小仙女身体里有他以外的人的东西。
他希望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能被外人沾染分毫。
他也并不希望真的用这种事当做让她对他另眼相看的筹码。
如果需要用“怜悯”和“愧疚”去绑架一个女人的感情。那这个男人未免也过分的可怜,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沦落到那步田地。
只是……
“这次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傅景行看着睡梦中也皱着眉的女人,帮她缓解疼痛的同时,有些无奈。
“你怎么又不理我?”
傅太太一生气就不理人这个毛病,三年了,她就是不改,傅先生表示万分惆怅。
转眼一周的生理期结束。
傅太太就是不接电话。
傅先生白天在病房里默默观察她,晚上跑到她的病房里偷香窃玉,又会一次次赶在天亮她苏醒前悄悄离开。
对他而言,他只是单方面地没得到回应,所以傅先生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但在黎荆曼的世界里,傅景行已经断联很久了。
面无表情地从护工手里拿过早餐,她想,这样也好,他总有会为了工作忙的转不开身那天。
之前总围着她转才显得不正常,像现在这样可能才是他的常态,她会习惯。
……
傅先生终于盼到了一个月恢复期满,能拆线了,虽然仍旧不能做太大的动作,起码他的手外表上看不出和正常的手有什么区别。
只有认真看,才能看出右手小指指尖处有一截是扁的。
小仙女不仅看起来瘦,实际上也哪里都是瘦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