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你还真是让我长了个教训,想不到我费尽心思娶回家的妻子不仅是个能写史书的文学家,还是个能编排惊悚故事的小说家。
我告诉你,黎荆曼,你在医院安心待着的好日子到头了。既然病房里不能让你安分,乖乖地跟我回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为人妻子应尽的本分!”
黎荆曼闻言脸色骤变,试图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诡异的没了力气,原本还能靠自己站直的她,眼下却只能依赖着傅景行抓着他的力量维持站立。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皱眉,努力想恢复自己的体力,却越是集中精神越是发现自己连站直都困难,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傅景行的方向倒。
傅景行把她扯进怀里,黎荆曼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连挪动头部方向这样的小动作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把脸埋在他胸口,鼻尖抵在他衬衫的纽扣上,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很重的玫瑰香气。
傅景行冷眼看着异常乖顺的人,用手顺了顺她的长发,语气温柔,却又无端透着一股子让人胆寒的恶意。
“我能对你做什么?老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
他会伤害黎荆曼
让她……听话?黎荆曼细思了一番他话里的含义,眼中浮现惊恐。
在被傅景行强行抱起身后拿出最大的力气挣扎,纤长秀美的指甲滑过他的手臂,当场出了血丝。
两人都是一怔,黎荆曼皱紧眉头。
傅景行冷冷一笑:“你这是拜猫为师了,这么快就学会挠人了?”
他把黎荆曼又放回椅子上,在病房里暴躁的翻箱倒柜,把东西弄的叮叮当当响。
黎荆曼提防地看着他,很怕他会突然拿个锤子出来砸她腿。
傅景行最终拿出的却是一套修剪指甲的工具。
贺迟延这一趟在江城收获不小,黎荆曼父亲的死果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他必须尽快跟傅景行汇报。
匆匆赶回台洲,在得知傅景行人还在医院后有些困惑。
按照时间来算,先生的伤早就该好了,怎么人还在医院,这可不像傅先生的风格。
困惑归困惑,贺迟延还是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傅景行所在的病房。
保镖都认识他,却还是拦住了他的去路:“头儿,你不能进去。”
贺迟延皱眉把人推开,直接开了房门:“当两天差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跟先生之间哪用……”
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后,他当场愣住。
只见黎荆曼坐在椅子上,清冷的面颊微红,低头抿唇,似乎在害羞。
而傅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