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向檬拿着戒指推辞了一下:“阿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很贵重吗?可这是用商商钱买的,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向檬傻了。
她虽然、的确、刚才还在想嫁给岑商的事,但现在就资产共享还是有点早吧。
她咬了咬下唇,没敢吭声。
生怕自己言不由衷,嘴里说出点欣然接受的话。
商月月见向檬表情越来越复杂,卖惨的话张口就来:“向妹妹就收下吧,你可以当作阿姨是想拿钱绑你,绑到你不好意思离开商商。
我们商商太笨了,二十多岁才谈第一次恋爱,我们做父母的肯定是能帮衬的地方多帮衬,否则他可能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
倒也不至于。
岑商行情那么好,只要点点头,多得是女人前赴后继,之前没谈恋爱,肯定是没遇到喜欢的人。
现在遇到自己,他不是每天都跟开了挂似的,将自己哄的服服帖帖!
向檬勾了勾脑袋,发现了两人身侧站着的岑商。
岑商表情淡淡的,并没有因为母亲恶意编排而生气,只是不紧不慢的说:“妈,我能听到。”
“听到就听到啊。”商月月无所谓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算了,跟长辈介意什么。
岑商迈着长腿离开,走前问两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他吃过饭就得走,下面还安排了工作,而商月月是听说岑商要探向檬的班,死乞白赖跟来的,吃完饭也得回北城。
撞到两人接吻,属于是撞了大运,她得回去上山还愿并开始着手准备聘礼的事!
你出轨了?
简单的吃完饭,母子两人一同离开,快到令人不可思议。
若不是手上还戴着那枚巨大的鸽子蛋,向檬都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
而同样有如此感受的还有傅晴。
次日一早,傅晴绝望的发现身旁躺着个人。
纷乱的记忆冲进脑海,他吓的立马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但被子被他卷走,周斐光溜溜的身子就没了任何遮挡,傅晴眼前一黑,拎着被子去给周斐盖。
一来一往,周斐醒了。
旎旖的晨色映着彼此的脸,傅晴只看了半秒便脸颊通红的败下阵来。
“对,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先道歉,而周斐听了这话瞬间醒了个彻底。
脸上浮现出久违的愠色,周斐审视傅晴片刻,然后饶有兴致道:“我一直以为这些天你是在闹别扭,但发现不是。
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傅晴,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在情事上从未跟我说过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