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你什么意思?”韩冰问道,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有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好像有些急不可耐地要抓住什么,总之她的语气轻佻了,与平时可真不一样。“没事,只是随便吃个饭。”
他居心不良地说了一句。然后,又象害怕韩冰拒绝似的,忙着打开了车门。韩冰不好意思推辞地上了他的车,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推辞。
安静的街上寥无一人,摩天大楼灯火阑珊,一辆似乎不知终点在何处的车唰唰地朝前开着。“你要把我带去那里?”韩冰漫不经心地问。
他眼睛注视着前方,说:“我想带你到天边。”韩冰内心的某个隐秘角落就这样被轻轻触动了。地换气,每喘息一次坚硬的yin茎就要在韩冰软绵绵的屁股撞击一回。韩冰反手朝他的裤裆那幸好他只看着前方掠过的一些呆板的落叶梧桐和林林总总的店铺招牌,神情散淡而平和。
车子停到了郊外一处风景很美江堤,沿着不远处那条大江慢慢往东走。月光下,依稀可辨江面上飘浮着一些杂物,像一大片流动的垃圾场。
“你就带我来这里,我可不是随便一顿饭能打发的女人。”韩冰下了车,她的身上是一款紧身的小背心,外面罩上一件镶花的白色蕾丝披肩,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两侧开叉至大腿根部,暴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白嫩细腻的大腿。
“我也不是随便就请人吃饭的男人。”他说,这时风吹过树丛轻轻发出唿哨。不小心,韩冰被乱石磕了一下,他紧紧地拉住她,韩冰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久已封闭的心如风中弱柳一般狂舞起来。
就在江边的沙滩上有一个大排挡,他说城市里落魄的天才和得志的小偷都在那儿云集。他们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找了一处座位,他说:“韩冰,说真的,离别之后,我就经常梦见你。”
话说到这份上,事情的真相大白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已不再需要扑朔迷离的伪装。韩冰一向不谙世故,生活中的琐琐碎碎人情世理虽然不大懂,可却懂得男人的爱幕,她凭一种直觉,凭一种对男人的经历,就感到元方有一种不高尚的世俗的心理,爱的动机不那么纯粹,像优美的曲调中伴有杂音似的。
可这并末影响了她,而且也说不出所以然,感觉是不能当作真实的。她天生有这种遇事不慌应付自如的本事。每逢遇见这种情况她的心里像爬满了苍蝇,她看着那些男人幡然醒悟眉飞色舞的表情,心想这就是男人的嘴脸。
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是这种下流的嘴脸。菜很快就上来了,跟简陋扑素的环境不同,这里的菜色真材实料甚至有些明令禁止的野生鸟禽。
元方的风度一直保持得很好,可以用井然有序来形容,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声高或声低,什么时候应该尽可能的诚恳,宽厚。他的言谈举止体现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男人应有的素质。
“韩冰,做我的情人吧?”说这话他无半点窘迫,几乎是脱口而出。韩冰却如同让人偷窥了一样,脸上一阵烫热。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眼呆呆地望着他。他还是那样稳坐钩鱼台似的,姿态很优雅地抽着烟。烟雾升起来,又被风吹散了,又升起来。
“别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那些相嬉相诱扑朔迷离令人费解的花招样式。”他的直率已经难以掩饰他厚颜无耻的嘴脸,韩冰没有说话,她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元方先移走了自己的目光。
“我”韩冰费劲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一边说一边思考着“我很感动,但也很意外。”“不急,你考虑了再说。”他说着便结帐走人。
走向停车场时,他的手搂住了韩冰的腰,尽管她有些心慌意乱,火烧一般地将他的手扯了出来,语无伦次道:“你别,别这样。”元方没有说话,他擒住了韩冰,说擒,是因为很突然,像是狐狸捕捉兔子,因为怕逃走,动作极为迅速。
韩冰极怕越搞越近,便试着,极为小心的扑腾了一下,不管用,元方搂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因此搂抱得更紧,真要是兔子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
可是,内心深处秦羽的面容,让她一个激灵挣脱了元方的搂抱,说不出的原因,元方外貌的确很好,可是他给她的感觉,总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总有一种堤防的距离感觉。
这种感觉对于女人来说是很致命的,而对于男人来说或许是一种诱惑神秘感。没等居心叵测的元方对韩冰有所图谋,韩冰就随着剧团远赴东南亚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秦可馨从香港学习回来了,今天,妹妹露露缠着她要去买衣服,然后去龙贞集团看秦羽,在路上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正是她的老公,李昊。
这些天,秦可馨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被小男人宠着疼着生活充实,工作顺利,加上李昊一直都不知道主动打电话给她,结婚半年多来基本上也就一个月三四通电话,有时可能就只有一通,而且都是秦可馨打电话给他的,秦可馨发现自己这个别人家的正牌老婆似乎对自己老公缺乏太多的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