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峻生直接供出了永安侯,卿言心里一笑。永安侯善于治军,赏罚公正,号令严明,纪律严肃,与众将士同甘苦,手下人对永安侯死心塌地,若是被她这么吓唬一句就供出了永安侯,只能说明是永安侯授意。卿言盯着堂下的吴峻生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下去吧。”见卿言态度不明,吴峻生急了,赶紧又行大礼:“长公主殿下……”还未等吴峻生说完,卿言就厉声道:“滚!”吴峻生还欲哀求,突然想起永安侯临行前的命令,只得紧了紧拳头,叩首退了出去。“坠儿。”卿言示意她靠近。坠儿赶紧上前。卿言耳语了几句,坠儿立刻心领神会的点头,快速出了偏厅。蓝臻此时从偏厅的屏风后走了出来。“三年前,剿灭临水倭寇一役,就是这个吴峻生救了永安侯一命,两年前,封堵汕城倭寇一役,也是这个吴峻生为永安侯挨了一刀,此后二人便是生死之交,若不是永安侯碍于皇室身份,两人怕是要结拜兄弟了。”“现在他俩私底下不也是兄弟相称。”卿言看着蓝臻,这个情报倒是蓝臻告诉她的。“这俩人的情谊与我和洛清相比,也不遑多让。”蓝臻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卿言挑眉一笑,“咱们就帮永安侯练练他的兵。”蓝臻靠近卿言,揽着她的肩膀还上下来回摩挲:“小言儿,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卿言打了一下蓝臻的手背,力道不重:“我才不是打鬼主意,就允许他永安侯明着算计我的人,难道还不让我也算计他的人?”“哎,果然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蓝臻笑着凑近,趁卿言不察,在她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被偷袭自然会有条件反射,卿言伸手推他,蓝臻身形利落的避开,还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卿言气不过,从座位上跳起,举着拳就往蓝臻身上招呼,蓝臻只用了一只手就一一化解了。卿言见此,停了下来。“你,这是完全恢复了吗?”蓝臻点了点头,抓住卿言的手腕,将她锁进怀里。充盈而强势的气息笼罩着卿言全身。“蓝臻,你的功夫是不是很厉害?”卿言问。“小言儿问的是哪种功夫?”蓝臻嘴角上挑,调笑着。因着突然想到洛清的话,卿言忽略了他这花间浪子的调调,伸手握了握蓝臻锁着她的紧实的手臂:“洛清说你儿时曾在仙医谷重塑筋脉,所以,你的功夫是不是一直都在宁远,啊不,思承之上?”原来洛清已经跟这小妮子全盘托出了。蓝臻笑了笑,将她锁得更紧了:“还不至于,你聆风阁的第一暗卫,我自问不如,”蓝臻顿了顿,有点酸溜溜,“不过,你家那个宁远哥哥,以我现在的功力,收拾他还是绰绰有余的。”“那,你现在是完全恢复了吗?”卿言转身回抱蓝臻,声音里透出的欣喜,已满溢出来了。见她如此关心自己,蓝臻心里也是极欢喜的,可嘴上却还是调笑:“小言儿今晚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卿言抬头看着蓝臻,精致的容颜让她一瞬间就想到了男狐二字,作为南夏的战神般的存在,这副样貌倒是没什么威慑力,就如兰陵王高长恭那般,该戴个面具上战场才对。卿言微微一笑,伸手抚摸着蓝臻的脸,用手指勾勒他的下颌线,轻轻回答了一声:“好。”蓝臻愣住了。以往,自己逮着机会就调戏小言儿,小言儿多半是佯装生气,却也从来没有回应过,今日为何会应允?难道真如洛清说的感恩多于情意?如此一想,蓝臻雀跃的欣喜落了大半。突然的情绪低落让卿言疑惑,她眯着眼,故意看着蓝臻挑眉道:“怎么?莫不是你是银样镴枪头?”都挑衅到面前来了,蓝臻一时也懒得理会其他,扛起卿言就往后院走。啊,怎么会这样,卿言吓了一跳。“蓝臻,你放我下来。”卿言在蓝臻肩上挣扎着,被蓝臻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自作自受。”这口气,透着薄怒,卿言赶紧慌不择路地晓以利弊:“蓝臻,你堂堂南夏昭王殿下,怎可白日宣淫,这,这太,太丢人了。”“有何不可,”蓝臻不以为意,脚步没有停,“我现在可不是什么昭王殿下,你大齐圣旨下那日,就谢谢我就是你长公主名正言顺的侧驸马,就算丢人,也是你长公主殿下丢人。”“你……”卿言一时气结,不想一句玩笑话,他还当真了,现下自己是骑虎难下了。一路上二人拉扯,见此情形,侍人们纷纷回避。到了卿言的卧房,蓝臻嘭的一脚踹开门,把卿言扔到床上,卿言翻身就跑,被蓝臻擒住双腕一掌压下动弹不得。“蓝臻!”卿言怒瞪他。蓝臻不理会,解开了卿言的褝衣系带,又扯掉了她的中衣,露出了芙蓉色的改良版小肚兜。,!这小肚兜包裹的完美胸型让蓝臻眼神一热,倾身就吻了上去。“哎,哎,别,别,你等等,等等。”卿言慌了。“等什么,”蓝臻抬起头来直逼卿言的眼睛,“等你自以为是的把恩情还完了,然后把我扫地出门?”卿言吸了一口气:“什么,你说什么胡话呢,谁说我要把你扫地出门?”蓝臻:“你只:()春来江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