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明明说出了自己的药方,而且以上面的数量和重量丝毫不差,谭建新知道自己彻彻底底输了。此时他一脸不甘心的跟张明明说了一句之后,戴氏助手就张明离开了。可是张明明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让他离开。只见他一个跨步,直接挡在了探谭建新面前,满脸不爽的说道:“怎么了?谭神医,你的脑子突然被门夹了,还是突然烧了,连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都记不住了吗?”这老家伙怎么说也是一个神医呀,怎么自己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在意?愿赌服输,这四个字刚才还是他说的那么大声,现在还没过十分钟,这货居然就想偷偷的溜了,真的是连脸皮都不要了。像这种倚老卖老又不要脸皮的家伙,张明明当然不会独自轻易的放过他了。“小子,你别做的太过分了,我已经认输了。”谭建新此时一脸愤怒的说道。听了这话,张明明真是有些无语了,他轻蔑的撇了撇嘴说道:“我做的很过分吗?”“刚才不知道谁那么大声说要赌的,还说一言为定,现在就想耍赖,你是在当我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啊?”谭建新被张明明这样说的满脸羞愧,半天支支吾吾,想开口反驳,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候,他身后传来了一个不容反驳的声音:“谭谭神医呀,好歹你也是一名神医,总不可能因为这件小事而把你的清白给毁掉了吧。”说话自然自然是白景南了。此时他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谭建新,眼神里多了一丝愤怒之色。看到这一幕,谭建新的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此时他转动着双眼,显得十分尴尬。原本以为如果自己输了,自己有神医这个名头,白景南多多少少都会给他的面子。但是白景南的话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此时他冲着白景南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试探道:“白董,要不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愿意给这个小年轻人赔礼道歉”白景南此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情却十分平淡,而且说的话还透露着一股威严之气。“这样说来,刚才你让我作证,是拿我开玩笑是吧?”“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不敢拿。白董来开玩笑的。”谭建新听了这话,连忙摆了摆手,大声说道。虽然他的名气能够跟不死神医张清泉并肩,但是却不敢得罪白景南。正因为名气大,所以认识的人也比较多,他这才清楚白家到底有多么的恐怖。不要说白家在商界的地位怎么样,就算在全省,那里也是顶尖的存在。而且白家的背后还有省城金家。白景南这个人,即便谭建新是神医,即便他在龙国的名气非常大,但是也不是可以得罪的。虽然谭家的势力现在也不小,但是和白家比起来终究是九牛一毛啊。想到这里,谭建新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转过身缓缓的走到张明的眼前,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双腿艰难的缓缓的跪了下去:“张……张先生,实在是对不起。”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这句话之后,谭建新身体的力气仿佛就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之间蔫在了那里。“我说谭神医呀,你不觉得你应该还说点什么才对呀?”张明明依然不依不饶的追问到虽然他是一个山村出来的青年,但是也不意味着让人随意羞辱的。今天他就要让眼前这老家伙知道,什么叫辱人者人恒辱之。听了张明明的话谭建新只觉得胸口一阵一堵,紧接着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名神医呀,今天在白家庄园里,居然被这一个其貌不扬小子竟然这般羞辱他。最重要的是,他还得必须按照这小子所说的去做,毕竟是自己说的赌约,而且赌约的见证人白景南还在旁边看着呢。“我……我谭建新是个沽名钓誉的……废物……”说完这句话之后,谭建新快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狼狈的向门外跑去。那慌里慌张的模样,看起来真如同一只丧家犬。等谭建新走后,整个白家大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此时在场周围的人都如同见鬼一般看着张明,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之色。在这之前,谁能想到就这样一个年轻人,能够让赫赫有名的神医谭建新弄得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了呢。白方只是满脸的惊喜,毕竟张明明是他带过来的,能够把那个趾高气扬的谭建新给比下去,也算是给他长脸了。“咳咳咳……”此时白景南虚弱的咳嗽了几声,随后才抬起头仔细的打量起了张明明。好一会儿的功夫,他才开口问道:“张先生,你刚才说我的病真的和我手上的这串佛珠有关吗?”张明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佛珠是最重要的原因,但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存在。”听了张明明的话,在场的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样子。张明明则无视他们眼睛里的疑惑,依然缓缓的说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算佛珠应该是一件古物吧。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来自大宋年间的物件。我能知道白董为何如此的看中他的原因吗?”听了张明明的话,白景南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浓浓的赞赏,没想到这农村出来的小子居然能够一眼看破了这串佛珠的年代。因此这让他对张明明的信任又增加了许多。紧接着白景南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好一会儿他才开口缓缓说出了这串佛珠的由来:“这串佛珠是三十几年前,他还是一穷二白死后送给一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很:()傻子,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