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屏蔽,看看他们想干嘛,连这点负面消息都承受不了,我还当什么警察厅长!”风与行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状态。“与行同志,你要知道,这是负面消息,是造谣,众口铄金啊!市委、市政府的公信力的。”应长安还是一个劲地急。要知道,要是市委、市政府这种主政部门,要是受媒体负面报道,不及时制止,造成大影响的话,宣传部门是要承担责任的。“让他们跳,不然,一些人不知道他们有几斤几两!你放心吧,有事我扛着!”风与行淡然地说道。要是利用上面的关系,明显,省委不会给风与行出这个面,只能风与行自己来搞定,所以,应长安很着急。应长安没能说服风与行,只能郁闷地离开了。应长安离开后,风与行把刚才思考项中信的事,转移到这事上来。“明明知道是自己造谣,还用水军来干这事,要知道,这是在造谣一个厅级干部啊!”“他们是在显摆自己的能量?”“省委宣传部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天阳集团背后还有人,估计是来自燕城,以本土的集团公司,不可能让省委书记和省长对他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阳京的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浑嘛!”外面的确跟应长安说的那样,不太平静,到处有人在议论这个事情。省委书记秦高汉办公室。省长贡其学也因风与行上热搜这个事,到省委书记秦高汉这儿来聊天。这两位省委大佬底下并不算和谐,但同在一个省份搭班子,有着共同的利益;现在,风与行的出现,并把京州搅得风起云涌;出了事他们两个都负责任,有共同的利益、政治抱负,那就有共同的责任,这是甩不开的事实。在风与行来阳京任职之前,阳京面上是风平浪静;因为,一般的事情,不会传到他们两个党政一把手这里的;或者事小,也或者是下面的人有意隐瞒。他们本是享受着城市喧嚣繁华之中,没想到眼前的平静美景,被风与行一搅和,原本深藏于暗处不为人知的违法之事,竟如同被搅动的浑水一般,有源源不断地浮现出来之势,不一切,不得不引起他们的关注起来。有一些违法之举或大或小,有的涉及到巨额财产的非法交易,有的则只是一些看似微不足道、却足以扰乱社会秩序的小动作;平时他们可以当作看不见,但一产生祸害了,那得另当一回事了。他们开始将目光聚焦于此,密切关注着每一个细节和动态,有没有所谓的、背后所隐藏的真相以及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知己知彼,才能不失去掌控。毕竟,‘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老百姓的希望,也是党的使命之一,如果没有这个觉悟,是坐不到一方封疆大吏的位置的。“高汉同志,风与行网上上热搜榜,这事你怎么看?这事对于咱们来说,也不算多大的事,但照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失控。”贡其学边吹着手中的热茶,边说道。“其学同志,事,说不失控,那是没有影响上面;说已经失控,也对,现在咱们也许下个命令,停止风与行同志做一切有影响的事情,但这不是上面所看到的;毕竟,他可是京州市委书记,京州市政府还得在他的领导下进行城市、经济建设;如果把他的活动停了,那不等于养个白领,不符合党性建设;但咱们也看到了,他所做的事,都出乎咱们的意料之外。。。”“高汉同志,你说的也是个事;他就职那天,在咱们省委大院,大家都觉得被京州市警察局的同志们围追堵截,他丢面子,才做出这么大的反应,没想到,这是人家的拿手活嘛!”贡其学这话说得都有点尴尬。“嗯!这与行同志,一出场都那么别致,确实是让人头疼!这一次,他简单粗暴地处理这起民商冲突事件,咱们就看看后继他的是怎么进一步处理!我很期待啊!”秦高汉说话还是保守点,话到嘴边留三分,毕竟他们两个没有交心到这份上。“高汉同志,对于与行同志所为之事,咱们省委这边的同志,有什么看法吗?咱们省政府这边,闲言比较多,看法也多样化;说咱们这位京州市委书记,做事过于随性,想开谁就开谁,想揍谁就揍谁;于纪律、于原则,有点混乱,照这样下去,咱们京州市的干部,说不定被他血洗了;还有,下面的同志也有同样的不少看法。。。”贡其学作为一省之长,虽然是在转述一下其他班子成员的看法,但是话中已是对一个厅级干部的评价,也算是很严重的事了;因为他没有否定他所转述其他人的话所表达的意思。秦高汉没有立刻接过贡其学的话,这一刻,他也明白贡其学到他这里的目的;他眼里闪着一丝异样的光芒,自忖,“这么快就有着急的了,看来风与行点中某些人的要害了?”他思考了一下,看着贡其学,说道,“省委这边的闲言碎语不多,不过,风与行同志,上任没几天,确实搞的事,都挺大的,的确有点过了;一时间,也难怪同志们不适应,我看也正常!另外,从另一个方面也反映了咱们一些同志党性不强嘛,不然,也不至于担心火烧到他们身上!当然了,与行同志这操作的确跟现行的官场规则,还是格格不入的,是好是坏,咱们可以讨论嘛!”秦高汉的话,有试探贡其学的态度,也是留了一个后门:就是可以在常委会上,让风与行自我解释、自我批评,或者常委们对风与行进行批评均可,也算是一个态度。“你这个提议我觉得还行,每个人所为之事,总得有自己的理由,别人也未必知道,让同志们有个说明的机会,也是党性原则嘛!”贡其学打哈哈地说道。:()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