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与行的分析,欧阳宜和林昌江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心中都有着无限感慨。他们两个在阳京任职多年,可以归类入地方派,对于风与行所分析的内容,有些细节,他闻所未闻,算是开眼界了。这点乔可难和郎玉景看在眼里,所以,他们基本上只听不说。欧阳宜与林昌江的年纪远超过风与行,他们在官场中的资历深厚,行政级别自然也就比年轻的风与行要高出一级,也纯属正常。尽管如此,风与行也同样跻身省委常委的行列,他的政治地位与这两位长者并无轩轾。因此,当三人坐在一起时,即便是讨论政治事务,也不必过分担忧言辞可能触怒对方,或是无意中造成不快。在这个充满智慧和经验的圈子里,风与行虽然年轻,但以他的智慧,和欧阳宜、林昌江交流与分享,也能够给这两个人带来思想上的启迪和知识上的收获。在这样平等的对话氛围中,任何话题都有可能成为深化理解、增进友谊的契机。所以,无论讨论的内容如何,他们三个人总能从彼此的交流中获益良多。“与行同志,这么说来,马科才和邰仲闻两位同志,背后也有势力在做靠山?”林昌江被风与行所言,震得三观系统都得升级,说话语气都是无限感慨。“那也不尽然,如果是有势力做靠山,那他们两个人背后应该是属于两个势力,或者以上;同一个势力的人,很少能拿下一个省份两个核心的岗位,这是利益分配问题,你们可以跟咱们眼前两位大佬求证!”风与行说话语气显得很淡然,因为他对所谓的大势族,从来不感冒。欧阳宜和林昌江看着乔可难和郎玉景,眼里的都代表一个意思,就是方才风与行所说的答案。“你们聊,别扯我们两个人身上!”郎玉景呵呵地说道,“这小子说的,是有这个可能的!”郎玉景知道地方的干部,对来自一些大家族势力的人,都比较有顾忌;这也是地方往往被燕城一些纨绔子弟把地方弄得一塌糊涂的原因,因此,郎玉景说得没那么肯定,模棱两可些。“志行同志,如果依你所分析那样的话,不管怎么说,在林鸣这件事上,他们做得挺地道的!”欧阳宜是负责干部考评,对于干部任命作出合理建议,不管干部出点什么事,跟她没有直接关系,但责任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的。“这两位同志,也不见得绝对是为了林鸣。如果林鸣连名节都不保,鬼知道叶枫岩手里会捏着林鸣留下来什么东西;要是叶枫岩闹大起来,真来个彻底调查,那都是两败俱伤的事;盘根错节背后势力,讲究的就是利益分配和权力制衡;说是马科才和邰仲闻妥协,也未必是他们甘心情愿的事,你们可以理解为,他们背后势力之间的妥协;因此,能大事化小,没有出现大影响,也算是成功了。”经过这一次跟风与行交流后,欧阳宜和林昌江对风与行有一定的了解,也隐约感觉得风与行的到来,上面的举动,可是非一般的决定。风与行这么年轻就是市委书记的位置,已经很足以让官场中人咋舌了,没想到,还同时任省警察厅长;这还不算,还能兼任省委常委,虽然低配点,但好歹也是省委常委,如今,省委的决策,他就有了发言权。之后,欧阳宜和林昌江陪同风与行到京州市委和省公安厅,算是带风与行熟悉上班地方。傍晚时分,把乔可难和郎玉景送往阳京国际机场。风与行也就正式上任阳京京州市委书记、省警察厅长,兼省委常委。风与行到哪上任,都是创下历史之最。还没有上任,就被即将成为他下属的京州市警察满城地追;上任后,成为阳京最年轻的市委书记、警察厅长、省委常委。当然,放在全国,也是之最。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开始。夜色渐浓,华灯初上,整个城市仿佛被点亮了一般。灯火阑珊处,街道两旁的霓虹灯犹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尽情地展现着它们绚烂多彩的容颜。此时的街头已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让这座城市充满了生机与活力。酒楼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客人们推杯换盏,品尝着美味佳肴;广场上人头攒动,孩子们嬉笑打闹着,老人们则悠闲地散着步;而那些娱乐场所更是热闹非凡,音乐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人们在这里尽情释放着工作一天所积累的沉闷情绪。在这夜的幕色和灯光的映衬下,人们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他们忘却了工作中的疲惫和烦恼,慢慢地融化在夜的幕色和灯光中。。这注定是一个不一样的夜晚。风与行宿舍选择京州市委住宿大楼,毕竟市委书记工作量比警察厅长多,住京州市委便于工作。京州市委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黄才雄,是个求稳职位之人;打自马科才退居二线搬出市委住宿大院后,他便准备好新任市委书记的宿舍。黄才雄年龄上,已经接近顶点,如果不能往上一步,再过个一两年,就该回家,颐养天年了。不过,他好像对颐养天年比较向往,向上的野心明显归零;不管见到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只要能在这个位置站到点即可。黄才雄为他们准备的住宿很充分,生活用品都很到位。风与行从飞机场返回市委宿舍后,洗好澡,跟媳妇苏慕非聊会天后,开始捋一捋工作思路。他让黄才雄通知市委常委明天早上九点开市委常委会;下午到省警察厅,再召开警察党组织成员和主要人员会议,这是他明天一个主要工作。“唉!上面也是,给我两个职位干嘛!直接给我一个副省长,不就结了嘛。。。”风与行想到这些,心里有些不爽。:()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