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与行同志,真是好样的啊!为人民谋福祉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哦!来来来,快给我们讲讲具体情况吧!我和海若同志都竖起耳朵等着听呢!”黄华民笑呵呵地说道。“你们两位大佬真的想听?”风与行脸上露出点狡黠的微笑,“你们听后,可别懊恼啊!”“快说,别磨叽!”黄华民没好气地骂起来。“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因为此事不小!”风与行认真说道,“我要让我的对手猜不透统敏同志去春江县的意图,因为,统敏同志专车上,也被人装有窃听器,我这是逼他们启动监听统敏同志的专车!”“什么?反了天了?洲西市党政两位一把手都被监听,谁给他们的狗胆!”省委书记肖海若怒了,“呯!”的一声,手中的茶杯一怒之下,直砸地板上。省长黄华民的脸色变得阴沉而寒冷,他的愤怒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般压抑。尽管不像省委书记肖海若那样直接砸掉茶杯,但他手中紧紧握着的茶杯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杯中的茶水因此溢出,洒落在地板上。秘书同伟听到茶杯破碎之声,推门进来,准备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被肖海若赶了出去。风与行只能动手清理地板上的茶杯碎片,嘴里念叨叨,“唉!怎说好,堂堂一大佬,咋这么不淡定呢?”他清理好地板上的碎茶杯片后,重新拿一个杯子,洗干净后,给肖海若弄一杯茶,说道:“书记啊!我都还没有说完,您就气成这样子了,再说下去,那您一下之下,不得把这门都给拆了!”“那就赶紧说,说点事,磨磨蹭蹭的,拉屎尿也能拉一半留一半吗?”肖海若骂道。“书记,省长,宦统敏同志被人偷偷安装窃听器,不仅是专车,他办公室也有!”风与行这回说话不嬉皮笑脸了,一副认真地说道。肖海若和黄华民没有对风与行的话有任何质疑。风与行在这两位大佬的眼里,也就一个小朋友,但好歹是个市长,不会拿这种大件事来开玩笑;况且,他的专车被监听,连人都被他抓了。肖海若气呼呼地重新坐回沙发,一口喝下风与行方才重新给他弄的茶。他为何一听洲西市委书记宦统敏也被监听,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呢?那是因为,上一次得知市长风与行的专车,他是怒,但他只往这了牟取经济利益方面去想;但现在党委一把手也被监听,那性质上直接翻n倍了,这就涉及到国家机密了。现在听风与行这么说,那可都是他们眼皮底下发生的,不说他们失职之事,就此事而言,可是嚣张至极。他看着风与行,脸色阴得都拧得出水来,说道:“你跟我说说你的想法!”他提出的问题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涵盖了广泛的领域和层面,让人感到有些无从下手。这使得风与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你把这事的前前后后详细地说一下,包括你的各种猜想!不用有任何顾忌,想到什么就说出来,这里只有我和海若两个人,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就当作聊天!”黄华民鼓励道。“书记,省长,我必须坦白地告诉你们,那些对我的专车进行监听的人,与对统敏同志进行同样行动的人,他们应该并非来自同一个团体。事实上,这两拨人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可以说是素不相识。这样做的原因也很明显:那个负责监听我的专车的人已经落网,接受了法律的制裁。现在,还有另外一拨人,仍旧在,继续对统敏同志的专车和办公室进行监听。”他深吸一口气,加重了语气:“监听我的专车,是想提前从政府这里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市政经济信息,从中获利;而监听宦统敏同志,则是控制他,让他来影响市长,或者市政府的策略!”风与行把他的观点阐述出来,但他没有说出监听宦统敏这拔人,背后之人的判断,毕竟,涉及到副部级干部,在省委大佬面前,还是得悠着点。“你觉得,跟步同同志有关吗?”肖海若看着风与行的担忧,便盯着风与行说道。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风与行脸上那一丝犹豫的神色,心中不禁一动。况且,风与行自从上任市长以来,一直对令步同抱有不满和对立情绪,这点他是清楚的。因此,他决定主动站出来,将这个敏感而重要的话题点明。风与行看着肖海若和黄华民,心里暗叹一口气,说道:“我和宦统敏同志被监听,不用多说,利益方有多少,这个我暂时没法给你肯定的结论;但由于统敏同志被监听,控制他之人,正是咱们令步副省长,或者说,至少与他有着密切关联!”对于风与行说出令步同的名字,两位省委大佬一点不怪奇,这是他们意料中的事;但说到宦统敏被令步同控制着,他们就意外了。不过,他们还是小心地求证了一下,毕竟任何事情都需要以事实为依据,不能仅凭猜测和想象来判断。只有通过实际调查和验证,才能得出准确的结论。因此,即使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判断,也必须要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和证据,确保最终的结果是客观、真实的。这也是对自己和他人负责的表现。“你有什么证据,令步同同志,控制着宦统敏?”肖海若怒归怒,但弄清楚事由,还是第一位的,这可是涉及到一位副省长,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知道,风与行一市之长,不敢在两位封疆大吏面前说假话,但他总得了解事因,向上面汇报时,才能有说服力。“书记,省长,我是通过做局来确认的!”风与行算是在汇报工作,态度那得拿出严肃派头,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得不表现出应有的思想觉悟与责任感。:()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