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位丘乐正同志也不至于敢怀这种心思来对待这件事,估计他也是被压制着吧!”宴百样想了想,说出了他的观点。“宴书记,你都说了,俞原市委书记杨振声都自叹俞原市的干部风气不那么好了,他不可能压制着警察局长办案子吧!还有就是分管警察系统的夏利万那老家伙也病退了,还有谁能这么压制着!”风与行还是持有反对宴百样这个说法。“与行同志,你也不能这么看待,像咱们昔云,我跟商南同志两个党政一把手,都压不住他们这些老昔云!要不是你举起大旗,市委市政府的运作都不顺畅!要是官场勾结起来,势力势必形成一股力量,不好弄!”宴百样所言,也是从他多年的从政经验方面的总结。“宴书记,我有点奇怪,俞园村土地征用这个案子,也有好些年,为什么市委市政府一直拖着不处理,还不断地对上访的老百姓以寻衅滋事罪逮捕了呢!”风与行在这件事上,的确是有点想不明白,当然,也是有试探宴百样的,看看他能不能多吞点俞原市的情况。“这还是忌讳那些大势力,只要能稳住大局,不影响他的任期,他能不惹就不惹了!到了杨书记和余市长这一波班子,他们也是一样,把责任推给他们的前任!截访是个简单的事,只要安排人盯着那个俞园村的人就好了!”宴百样说得很随意。“哈!这妥妥是解决不了问题,却能解决发现问题的人!这是啥父母官?”风与行说话自己都来火。“与行同志啊!你这么认为,就失偏颇;有多少人有你这样的运气,横冲直撞,办砸了,有省委领导替兜着!市委书记和市长,这个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的!你从政时间不长,也算是顺!还不知道官场的复杂性!谁都不想惹了不该惹的人,把位置给弄掉了,得不偿失!”宴百样说完直接就给风与行一个大白眼,“你真是饱汉不讥汉饿!”“说白了,不就是怕得罪人,丢位置嘛!有多难理解!”风与行不示弱,回怼宴百样的观点。隐海省委书记乔古平办公室。“闻里同志,坐、坐!方元,给省长沏茶!”乔古平脸上挂着笑地说道,可他的笑容带着那么点虚。“古平同志,什么事这么急?这么一大早就喊我过来!”聂闻里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说道。“咱们是搭班子的两个人,叫你过来喝茶聊天,不行?”乔古平没好气地的说道。“你说这话你自己会信吗?”聂闻里哼了一声,笃定地说道,“看你那笑容,准有事!还不是好事。”“你一个大省长,什么时候变成神棍了,竟然也能掐指算起来了!”乔古平笑着说道。“说吧!啥事?你要不是不说出来啊!你这茶喝下去肯定是苦的!”聂闻里边接过乔古平秘书傅方元替他沏的茶边说道。“哦!也没什么事,就是风与行那小子,昨晚三更半夜的,给我打了个电话!”乔古平话说得很随意,当然,这是装出来的。乔古平的这个“话”字还没有落地,“唰。。。”聂闻里嘴里的茶水,直喷了出来。“怎么啦!被茶水烫着了?”乔古平这话肯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聂闻里为什么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嘿嘿。。。古平同志,你这个有点不地道了,风与行这小子打电话的事,你就不能先说,非等我把茶水吸进嘴里你才说!”聂闻里不可能不知风与行进行巡视,这么三更半夜的给一个省委书记打电话,能有什么好事!“我只是说这小子三更半夜给我打电话而已,你至于嘛!”乔古平边笑边说道。“你说装吧!隐海省委、省政府谁不知道,这小子一来电话准出了大事,而且都是震惊整个省的大事!”聂闻里抹了一下眼里的小星星,“说吧!这小子这回又整什么狠活了!”“嗯!闻里同志啊!你算是猜对了,这小子昨晚跟我汇报一个事,就像你方才说的,是个‘狠活’!”乔古平说到这里,又停了一下,像是故意吊省长聂闻里的胃口。“我就知道,没好事!”聂闻里看着乔古平,“说啊!”“是这样子,昨天俞原市警察局长丘乐正,直接到昔云,找上警察厅新任刑侦处长佟阳东。。。”乔古平把昨晚风与行向他汇报的事,向省长聂闻里陈述了一遍。省长聂闻里听省委书记乔古平陈述后,先是愣一会儿,随后就骂了起来。“俞原市杨振声和余炎两位主政人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处理不了,不向省委或者省政府汇报,我看他们两位不是失职,是渎职!”聂闻里大声骂道。“闻里同志,你暂消消气,咱们聊一聊!”乔古平比较理性点,他继续说道,“这事是五年前遗留下来的案子,如果拿俞原市的班子来处理的话,估计都得撸了!那时候,俞原市党政一把手,还不是这两位同志,为也是这件事拖到现在咱们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杨振声和余炎两位同志不能说没责任,毕竟,他们都关了很多那个材子要上访的老百姓,仅凭这一点,免他们两个人的职务,也不为过!”“希望风与行这小子所汇报的情况,不是真的,不然可麻烦了!这么大的一件事,竟然省委、省政府不知道,这什么性质啊!”聂闻里怒火难消。“咱们得等一等,等这小子把这事件理清了,看看是谁的责任!”乔古平平静地说道,他想了想,“闻里同志啊!有一点咱们得注意了,夏利万同志已经是病退了,可这件事还是没有向咱们两个做汇报,有点怪异!”“嗯!没错!”聂闻里也沉思一下,看着乔古平,“古平同志,难不成咱们省委、省政府还有某些班子成员,在为这个工厂撑腰?”:()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