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稳赚不亏的买卖啊!商人就是商人!”风与行脸上表情显平静,说话缓慢,有点不以为然。他脸上风轻云淡,可心里可不平静,“果然是冲着我来的,哼!搬走?威胁?我是吓在的?”他相信,陆陆续续还会有人像欧江一样,汇报,还是会传达那些工厂毫无底线的要求。欧江看到风与行脸上没有温色,也松了口气,“书记,您这边有什么指示吗?”“指示倒是没有,不过,这事你也不用着急,等我有时间了,亲自到开发区看一看!再说!”风与行淡淡地说道。欧江擦着冷汗离开后,风与行坐回办公椅,右手指不断地敲击着办公桌面。“狄龙一伙在常明警察局里装逼、无所事事,为所欲为,而我们的开发区内那些工厂更是肆无忌惮地对政府施压,以各种手段进行敲诈,毫无底线。好啊!‘欢迎你们’如此配合默契!这份合作精神可真是‘难能可贵’!”风与行的怒火熊熊燃起,他心中充满了愤慨和不满。欧江之后,还有几个人过来向风与行汇报工作,但所汇报的内容,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说他们来汇报工作,还不如说他们是来试探风与行的态度。一直轮到常务副县长项林森来做工作汇报时,内容基本上是和欧江所汇报是重叠的。第二天,陆枫带着新的秘书人选裴庆元过来。戴着眼镜,加上有一年多的教书育人的经历,看上去挺斯文的那种。秘书对于一个领导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政审这一关都是要过关的,不过,这个事都是由县委办公室的人去完成。“书记好!”裴庆元很是激动,他可是别人做梦都得不到的岗位。领导的秘书级别一般都不高,但权力都不小,除了那些常委会委员外,一般人见他都得哈腰点头,是一个比较拉风的岗位,但也有风险,一旦他服务这个领导出事了,那他的地位也断崖式地下滑。“裴庆元,不错,挺精神的。”风与行也不多说,看着办公室主任陆枫说道,“陆枫同志,就他了,你跟他说说秘书的要领,下午就开始上班吧!”“好的!”陆枫便带着裴庆元离开风与行的办公室。风与行正准备看点文件时,副书记牛运望却来了。“哟!运望同志,请坐!”风与行从办公椅起来,给牛运望倒杯茶,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牛运望自风与行上任以来,都比较偏中间派,不针对风与行,但也不支持。说好听点,就是看得比较透的官员,说难听点,就是有点躺平类型。毕竟都五十岁了,没有硬一点官场关系、人脉,想上一步,千难万难,至少官场上,这个想法都成为共识了。风与行看了看牛运望,“运望同志,你这算是压轴嘛!”。这段时间基本上县委、县政府的人,都来拜访过风与行了,就差县长辛春光的副书记牛运望了。“嘿嘿。。。,这不是看到你最近生意兴隆,不好意思插队嘛!你说是压轴也行!”堂堂的一个党委三把手,牛运望说起话来,没脸没皮。“牵望同志,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有事找我嘛!”风与行看着牛运望有点滑稽的表情,打趣地说道。“与行同志,你看我像是没事故意来你这蹭茶的人吗?”牛运望急忙争辩道。“我看你就是,不然,怎么等到最后才来呢!”风与行开玩笑地说道。“他们有活干,我是闲人,所以有时间,坚持原则,不插队!”牛运望装得一脸正经地开玩笑,但一点也不好笑。牛运望这话说得像是开玩笑,但话里话外,就表达一个意思,就是他以前没分管什么重要的工作。风与行一听就明白牛运望在表达啥意思。风与行也不好意思点破,毕竟点破了,就相当于说一个副书记一点权力也没有,说明了,就是有点窝囊。他笑着说道:“下午我要去开发区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风与行这话的意思就是给牛运望找点活干。“那感情好!”牛运望甚是高兴,但他话题一转,“志行同与,开发区这段时间挺闹腾的,你不会看不出来,是针对你吧!”他的话说得很直接。风与行知道,这位副书记牛运望之所以来访,必然是有所指。牛运望刚才的话,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提醒他一些关键事项,当然,顺随便让风与行给他点分管领域相关的事务。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他的到来都提醒了风与行,在今后的工作中需要更加留心,关注那些看似无关紧要却又至关重要的细节。“哦!听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回来啊!能说具体点吗?”风与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相信你也知道一些事,在你之前,连续好几任的县委书记,都被县长辛春光压着,原因无他,就是辛春光代表着某些势力的利益,这样一来,上上下下都有人支持他;现在你算是掀了这个桌子了,不过也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你可得小心了!”牛运望平时说话挺不靠谱,不过他这话倒是真话,这点风与行听得出来。“牛望同志,关于谁来管理事务,都没关系;如果他们能做得好,对我们的老百姓有利,我并不反对。咱们要明白,这不存在掀谁的桌子。就算那个人代表着众多人的共同利益,我同样不会有所异议。但前提是,他必须是为了老百姓的幸福着想,而不是把个人利益放在首位。”风与行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容置喙的决心,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如果有人敢将自己的利益凌驾在老百姓的幸福之上——对不起,我绝对不会容忍这种行为。不仅会掀翻他的桌子,而且我还会毫不犹豫地焚烧他的房子。你信不信?因为这就是我的原则和底线。”:()权力巅峰之红色仕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