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是真的老实了,每天走路回家连路边的猫狗都不多看一眼。就连番茄花也沉稳了许多,再也不出去瞎逛,每天嘴里念叨着吃什么好、多晚睡觉、看什么韩剧等等。萧琢华上次看到景雅满眼含泪的可怜样后,嘴也不毒了每天嘘寒问暖的,生怕再把景雅给吓着。景雅说她没事,上次只是自己想多了,现在已经好了,这有什么啊。但是萧琢华却说:“话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你能说自己看了就当做没看过?你就是心思太单纯了,才会这样。”景雅懒得和他说,只是最近陈潇像消失了一样,每天见不到人影。有一次景雅特地给萧琢华带完早餐后,还会到11班转悠会儿,希望能看到陈潇的影子。奈何,当你想见某个人的时候,偏偏见不到。等你不想见的时候,突然就从某个角落里蹦出来吓人一跳。陈潇就是这样的,在一个风和日丽、微风如酒般令人沉醉的下午,景雅他们依旧上体育课的时候,陈潇突然就跳了出来。那时候景雅、番茄花、刘衡三人正商量着回教室写作业去,番茄花最近温柔的不像话,景雅问什么给什么,不问还硬塞-她就是这样,虽然表面上咋咋乎乎,内心却很柔软。陈潇当时火急火燎地从围墙外纵身一跃,番茄花恰好在围墙下鼓捣着什么东西,这一跳犹如泰山压卵般直接压在她身上,番茄花不禁发出一声惨呼,随即倒在地上。景雅和刘衡听到叫声赶紧跑过来,一眼就看到陈潇正拉着番茄花,想把她拉起来,嘴里一直道了歉,番茄花倒没说什么,只是爬起来啊哦哟只叫唤。“行啦,你看陈潇道歉了,你也没啥事情,叫声小点好吧。”幸好他们是在操场边的围墙上,还不至于从教学楼那边的围墙跳进来,要不然学生老师得围一大堆。陈潇说:“哎呀不好意思嘛,我都没看到人,你们好好的路不走,干啥子走操场这围墙边边嘞?”“我们上体育课啊,想着走操场这边回教室人少点,顺便散散步。”景雅拍拍番茄胡的衣服,继续道:“你看,撞到人了吧?”刘衡道:“你下次注意点,我记得你班这节课是生物吧?你逃课出去干什么了?”陈潇嗨了一声,也拍拍身上的土,说:“别说咯,真是见鬼了,我要不是路上被人挡住了路,我也不至于迟到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八卦?”番茄花顺势坐下来,她立马从这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陈潇坐在操场边的草地上,说:“莫说咯!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路边上有警车和警察,我就好奇看了眼,你晓得是啥子事吗?”“什么事情?”“有个人死在河里,被早上起来钓鱼的看见报警了,你晓得死的是哪个嘛?”“哪个?”“就是之前你们见过的那个男检票员!”三人俱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明明是阳光灿烂的晴天,听见这话身上无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都没、没见过他,怎么知道就是他?”“嗨,我就是晓得,我在那蹲了那么久,他们都说这个男的之前在酒吧上班,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去电影院上班,前段时间被人打了去医院拿药,今天就死了。”刘衡面色变了变,说:“你说他在酒吧上班,那他应该也不会很差钱,为什么要去电影院当个检票员?在酒吧上班不比检票员工资高?”“就是这样的咯!他之前不是被人打过一顿吗?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没得办法才去当什么校检员,不过这些跟我们莫得关系,你们哪也不知道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番茄花心惊胆战,想起之前还活生生地和她说话,虽然样子可恶但毕竟还有体温啊,现在却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景雅问:“你还知道什么?”陈潇哎了一声,停顿了几分钟,说:“我听别人说,他之前在酒吧里面,是干那个的,专门伺候富婆,嘴巴甜得很富婆都:()我心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