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龟公冲着来人,低头哈腰。
接下来人没有再理他的意思,撒丫子,就跑去找老鸨子。
要知道他们妓寨里的姑娘,就算赎身的价钱再高,也就一二十金。
还得是他们寨子里清倌花魁。
而现在又被赎身的,不过是昨天晚上才来到他们寨子里的。
能被如此高价的赎身,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你怎么从庄子里逃出来的?”
冷丽娇状似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来人的怀里,一两只胳膊搂着来人的脖子。
“这是秘密。”
“你想要知道我的秘密,就要拿你的秘密来换。”
来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脸埋在冷丽娇的脖梗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的冷丽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
冷丽娇两只胳膊,用力的勒住了对方的脖子。
大有你如果再这样疯疯癫癫的笑,我就勒死你的架势。
“你不是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何必还多此一问。”
“你只知道我父亲对你残忍异常,却不知道他早年战场伤了身体的根基。再也无法有子嗣。”
“我是他唯一的孩子。”
“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九方丹辰索性也不装了。
毕竟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他父亲曾经也是用尽了手段培养她这个继承人。
所以她受的训练,残酷的程度远远超出冷丽娇的想象。
其中自然也包括,对自己记忆的保护。
之前她也的确是中了招。
九方丹辰自然是也知道,如果冷丽娇从她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她就不会有机会,跟着冷丽娇去到她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她让冷丽娇看到的记忆,只是她想让对方看到的。
司徒翼却有其人。
只是今天来到这里的人,不是司徒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