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如果您需要……”
“不需要,你走吧。”安南挥手。
特瑞又凑了过来:“大人,用跟着他吗?”
“不用,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都不用职业者,一個扒手就能把蛇塞进货车里。
把手下召集到一起,告诉他们猜测:“如果神秘人就在附近,接下来我们要假扮成帮巴巴托德的人。”
这不太容易,毕竟新王都到处在传巴巴托德被抓和奥尔梅少脱不开干系。
不过只要神秘人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安南就有信心解释清楚。
“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们要假扮帮唔唔——”
特瑞迅捂住马丁的嘴,安南朝他竖起大拇指。
獾的外观很特别,方便了他们辨认。而以防万一,安南和马丁说的是:“看见老鼠了就通知我们。”
鹰,狮,蛇都在这条街,獾应该也差不多。
他们沿着街道外墙找了半条街,马丁现了“老鼠”。
“真被您猜到了……”安南谦虚地说:“我只是了解马丁而已。”
獾的藏身地在一条阴暗小巷,作为涂鸦存在墙壁上,朝着巷子深处保持奔跑的姿势。
说是解谜,其实是考验观察能力。
安南顺着獾的方向看向巷子尽头,那里有一道被木板钉死的铁门,锈迹斑斑,分布脚印和尿迹。
安南让手下驱离躲在巷子外偷看的游民,撬开木板,打开尘封的铁门。
寒风先灌进房屋,掀开簌簌落下的灰尘。
特瑞提着油灯第一个走进去,检查一圈。
铁门后就是一间普通的废弃房屋,没有窗户,到处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唯一干净的只有走进来的特瑞和桌上放着的一枚木盒。
特瑞拿起木盒,退回到安南身边。
“看来这个就是巴巴托德说的能救他的东西了。”
安南接过只有饰盒大小的木盒,想了想,将它打开。
没有瑰丽的流光或不详的诅咒,盒底只是平静地躺着一枚拳头大的枯萎果实。
“喔——”马丁惊呼。
“怎么了?”安南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