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从他嗓间溢出,带着压抑的火热。
苏卿卿笑眼弯弯,“谁又不是呢。”
容阙目光在苏卿卿脸颊上停留了许久许久,仿佛怎么都看不够,“让你受苦了。”
他心头千言万语,却什么都说不出。
作为一个帝王,作为一个丈夫,他的确是让苏卿卿受苦了。
受了许多家庭的妻子都不会承受的那些苦。
苏卿卿手掌贴在容阙的脸颊上,很轻的摩挲,“都过去了。”
容阙嘴唇贴上她的掌心,压实,然后才看向她隆起的肚子。
苏卿卿笑道:“映柳要给孩子做干娘,还给他找了个了不起的干爹。”
容阙满目温柔,手轻轻的在苏卿卿的肚子上摸了摸,仿佛在摸什么易碎品一样,“多了不起?”
苏卿卿笑道:“大齐前太子。”
容阙脸上的神色一滞,错愕看向苏卿卿,“墨铎?不是死了?”
苏卿卿笑道:“不仅没死,还重逢了。”
容阙眼底,登时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
苏卿卿对这神色简直再熟悉不过,这人吃味了。
笑着嗔怪了容阙一眼,苏卿卿道:“这口醋就没必要吃了吧?”
容阙亲了苏卿卿嘴角一下,“这次你们在榆林,办事办的这样顺利,他功不可没吧。”
还在吃醋。
苏卿卿笑的不行,“人家墨铎心里只有映柳一个人。”
容阙和墨铎没有交情,他对墨铎全部的了解,就是这个人身为大齐的太子,被废掉了,在被废掉之前,他和苏卿卿打了几个月的仗。
这仗打的,就跟他们在边境举办宴会似的。
白天像模像样操练一番,到了晚上,苏卿卿和墨铎以两国国界为线,点着篝火烤着羊腿,在那广袤的边陲,谈人生谈未来。
那是他不曾参与的苏卿卿的风华正茂。
心得
容阙亲了苏卿卿嘴角一下,“这次你们在榆林,办事办的这样顺利,他功不可没吧。”
还在吃醋。
苏卿卿笑的不行,“人家墨铎心里只有映柳一个人。”
容阙和墨铎没有交情,他对墨铎全部的了解,就是这个人身为大齐的太子,被废掉了,在被废掉之前,他和苏卿卿打了几个月的仗。
这仗打的,就跟他们在边境举办宴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