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柳道:“听说红袖楼的头牌是整个榆林的头牌,小女子从小好胜心强,想要比试比试,赢了的话,这头牌从此就是我的,我就是红袖楼的当红一枝花。
输了的话我免费给妈妈做事,只求妈妈教我做人。”
一句荤话惹得底下的宾客哄闹起来。
红袖楼的头牌让人夺了场子,脸色难看的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们红袖楼可不是什么人都收,若是招惹来些不干不净的听说皇后娘娘今儿来了榆林,你该不会是皇后娘娘的人吧。”
榆林这地方,既然有八大家各家的店,那红袖楼这地方,必定就有属于八大家各家的男人。
这话一出,底下气氛登时停滞了那么一下,紧跟着,嘈嘈切切的议论声爆发出来。
映柳一向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
她那张脸。
女人长得貌美有时候的确就是一张能拿得出手的王牌。
尤其这貌美又添加了纯真的无辜。
落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必杀器。
不能说所有男人都会沉沦,但绝大多数会。
两万
映柳抱着琵琶,眼波流转,朝着红袖楼的头牌偏头看过去,“我若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你技不如人就很体面了吗?”
轰。笑声登时爆发。
不过这次笑的不是底下的宾客,而是夹杂在宾客间瞧热闹的红袖楼的姑娘们。
这烟花地就是个大型竞争场,映柳在碎红楼待了那么些年,岂能不知道这里面女人心中的那点弯弯绕绕。
都是年轻貌美的姑娘,谁能真的服谁呢。
“你说谁技不如人!不过是一个曲子哗众取宠,就凭你也想和我们姑娘比试?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整个榆林,是不知道我们海棠姑娘的本事!”
一个小丫鬟模样的人上台,眼角微微吊梢,更凸显了几分刻薄的样子,她狠狠剜了映柳一眼,冷声斥责道:“这是红袖坊的地盘,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撒尿拉屎的地界,你就算是想要砸场子闹事,也要问问这里的妈妈是不是答应你来这里扰乱大家的好兴致,爷们儿们都是花了银子的,难不成想要看你在这里比赛弹琴?真是不知所谓!”
映柳抱着自己的琵琶,将自己身体的优势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她略略向后瑟缩了半步,带着几分我见犹怜,却又在瑟缩之后勇敢的又向前一步,贝齿咬着朱唇,轻轻咬出一个齿痕。
那齿痕在她红润的嘴唇上,看的格外的令人心神动摇,多少双眼睛落在这齿痕上。落在这朱唇上,落在这嘴唇微启而露出的一小点粉嫩上。
这是什么滋味,谁不想尝尝。
来这里都是找乐子的,什么是乐子,美人才是乐子。
尤其当这美人使出浑身解数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勾魂摄魄,哪个来了这里的男人还能熬得住这份明晃晃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