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禹王被消灭之前他不会。
我们有的是机会!
就算他架空皇帝,把皇帝当做傀儡又怎么样,只要皇帝在,哀家永远是太皇太后。”
镇国公看着太后,“若是他对皇帝下手呢?皇帝年幼,死于重病简直再正常不过。
就算他不会,那那些想要讨好巴结他的人呢?
我们能时时刻刻盯着皇帝么?
就算能盯着,你身为太后,难道不知道宫中想要弄死一个孩子有多么简单?
我就这么一个孙儿了,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想让他活下去。”
太后冷笑,“天真!斩草除根,你以为容阙能让你带走他?再说,我们手里,又不是没有王牌了。”
镇国公一愣。
太后就道:“你以为容阙为什么非要回京,他就真的那么想要洗清罪名?他根本不在乎,他在大同,远比要回京都自在的多。
只要荣安侯与我们当真打起来,他是最大利益者。
可他还是回来了,你难道当真以为是哀家的诱惑条件起了作用?”
镇国公一言不发看着太后。
“苏卿卿,她是余扬的女儿。”
镇国公骤然一脸震骇,“谁?”
太后冷笑。
“哀家也是才得了的消息,苏卿卿,不管她是我大燕朝的苏将军还是她是召国的嫡公主,她只有一个身份,余扬亲生的女儿。
余扬当年怎么死的呢你说。
苏卿卿知道自己的身世,你说她会不去查余扬的死因?
她若是要查,一时半刻就不会动咱们这些人。没有我们,她什么都查不到。”
镇国公立刻道:“可余扬”
太后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听到
镇安王府。
累了数月的苏卿卿睡了几乎两天两夜,总算在第三天半上午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已经是春日,外面柳枝抽了嫩芽,苏卿卿立在廊下瞧着飞回来筑巢的燕子,闲闲的站了一会儿,挪了目光。
院里吉祥正在抓羊拐玩,苏卿卿好笑的走过去,在吉祥脑袋上揉了一把,哈欠连天道:“都多大了,还玩这个。”
吉祥将手里的骨头子一撒,拍着手起身,小脸挂着严肃,瞧着苏卿卿。
苏卿卿一怔。
“怎么,这一脸幽怨的小表情,谁惹你了?”
吉祥噘着嘴,“倒是没人惹奴婢,奴婢就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惑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