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身份实在奇怪。
若是不摸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单单靠这样偷袭,最多维持次,次数多了,对方就算是个木头也知道要防备了。
而且他们驻扎的这地方又不方便偷袭。
躲在暗处,苏卿卿含了块参片强打着精神,双目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前方。
“怎么回事!”
人群里,一个人高马大身穿绸缎衣衫的男子策马从后面奔到前面,坐在马背上瞧着地上乌泱泱溃散了一半的人马,高声询问。
当时渔网线的绳子把人绊倒,人仰马翻之际,吉祥早就从另外一端将那提前埋下线头的地方将绳子抽走、现在一群人从地上爬起来,四下搜寻,却怎么都找不到刚刚是被什么绊倒的。
“大帅,我们这么些人一齐被绊倒,肯定是有人在这里拦了绳子。”
那被叫大帅的人劈头盖脸朝那人一脚踹过去,“放屁,拦了绳子,绳子呢?你吃了?”
那人被踹了一脚,讪讪笑道:“可能是被人抽走了,趁着刚才乱。”
大帅瞪着他,抬手一挥,“搜!给我搜!要真有人能趁着刚才你们人仰马翻的功夫把绳子抽走,那这王八蛋就走不远,给我搜!”
留了约莫一百多人在附近搜山,大帅带着余下人马直回老巢。
刚刚老巢爆出那么大的动静,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乱子。
大部队一走,苏卿卿用舌尖将嘴里的参片抵到后槽牙,给吉祥打了个眼色。
吉祥会意。
一个大部队他们三个无法下手,但是分散开来的一百来号人。尤其是功夫一般的人,他们三个偷袭下来,根本不在话下。
手中握着匕首,匕首锋锐的刀锋不带分毫停顿,直接划过面前人的喉咙。
将人撂倒,一个拖行,直接塞进山林的枯草丛中。
一百多人在山林摸查,一会儿少一个一会儿少一个。
莫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全部撂倒,最后,容阙生擒一个,将人提了离开山林。
那人直接被容阙掼到山下巨石上,“你们是什么人?”
被容阙活捉的人一脸惊恐瞪着容阙,哆嗦打的直接失禁,“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容阙捏着他脖子,将他双脚悬空提起,“你们,是,什么人!”
一字一顿的问。
那人根本没有挣扎的过程,直接就道:“我们是从祁北过来的。”
祁北?
苏卿卿和容阙登时一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祁北,是荣安侯的老家吧。
“你们从祁北过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