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心脏跟着手狠狠抖了下。花了一秒钟,她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慢慢用另一只手将手机拿开,按灭,收进口袋里,这才偏头看过去。“我是在跟雪梨发信息。”男人眸色极深,看着她。大手握着她的手腕,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一下一下,不为所动。所有无声的语言在诉说:重点不是对谁,是男是女,重点是那四个字。那双平时略嫌凌厉的凤眸,此时此刻却透着浓浓的委屈。盯着她,控诉她。她都没有对他使用过“爱”这个字。江以宁:“……”按下那股被他盯起来的愧疚,她张了张唇,想要解释,暮沉的拇指压在了她的唇上。他嗓音微哑:“我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理。”小姑娘是个传统的人,从不轻易将“爱”挂在嘴边。越是在意,越是难以说出口,反倒在开玩笑时,能轻松说出来。他都知道。就还是……忍不住想要嫉妒跟她玩闹的人。江以宁心底一片酸软。她微微仰头,直直地望向他,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衬衫,轻声喊了他的名字,然后,直起腰,倾身吻了上去。少女的唇柔软而温热,一改之前的一碰即退,生涩地用着从他身上学来的动作技巧,一一返回到他身上来。暮沉浑身紧绷僵硬。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地伸出另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揽到自己身上。身躯紧贴,双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相互传递。到底是没有克制住本能,反客为主,攻城掠地。江以宁被他吮咬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抬手捶了他一下。他胸膛微微震动了下,似是在笑。安抚般回来摩挲着她的唇,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的唇,微偏头,滚烫的唇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大手按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乖点,不要招我。”嗓音低沉暗哑到了极致。江以宁脸上像燃起来一般,靠着他微喘着气。这人怎么这样!倒打一耙!下次她不要哄他了!顺了气,江以宁挣扎着从他怀里抬起头,瞪他:“下次不准偷看!”暮沉掐着她的腰,恨不得将人揉入自己身体里。面对她的控诉,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理直气壮地指控:“我就坐在你身边,可是,宁宁却一眼都不看我,笑得那么开心,把我最想听的话说给别人听,我嫉妒。”江以宁:“……”说的都是事实,无法反驳,有点儿心虚。算了。他没有趁机要求让她也对他说一遍……她肯定说不出口的……倒打一耙就倒打一耙吧,总之他高兴就好。想了想,她还是为自己狡辩了下:“我在跟雪梨说工作呢,又不是故意这样的。”暮沉低头凑近了些,捏了捏她的小脸。“以后工作时要认真点,不准笑。”江以宁木着脸:“……哦。”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其他人从院子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江以宁连忙从他大腿上滑了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那碗喝到一半的汤,正准备借着喝汤,重新调整好状态。暮沉拦住她。“已经凉了,换一碗。”话音落下,碗已经被他接了过去,家政匆匆给她新舀出一碗出来。碗刚放到江以宁面前,其他人也来到餐厅。祁情一边落座,一边跟江以宁打招呼。“妹妹昨晚熬夜了吗?”竞赛那段时间,祁情三人和竞赛队同住一所酒店,知道这小姑娘作息规律,才好奇问了一句。江以宁有些不好意思。“……有个急症。”家政开始上菜。祁情拿了热毛巾擦着手,闻言,重重地咂了下舌头。“当医生真辛苦啊。”江以宁摇头。“我就是帮忙想一下方案而已,也没做什么。”小神医想的方案,怎么能叫没什么。祁情冲她眨眼。“妹妹不用谦虚,我们都懂。”暮沉忽然冷声开口:“捉进来的几人,问出什么了?”祁情被转移了注意力,扭头跟他说了起那些人。几个人身上都没有数字,连谁让他们过来也不知道,只收到匿名给的任务和现金。让他们过来看着别墅里的华国人,有进出时汇报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要求。那么简单,又有钱,他们就过来了。“……他们汇报的方式,是通过洋葱网络单向进行,没办法追踪。”在国,不管是热武器,还是暗网技术,在平民之中使用得很频繁,甚至可以说是普遍。这些所谓的自由底下,不知道藏了多少黑暗。祁情连吐槽都懒得吐。当然,也方便了他们做点什么来回击。,!“啊对了,老向刚给我电话,说航线已经批下来,但是,航空管理局那边联系过来,说他们系统出现故障,无法搜查我们飞机的入境记录,说什么正在修复系统,在这之前,飞机不准升空。”祁情若无其事地说着。“我猜,他们那破系统问题解决后,大概率还是会有其他事故。”明显有人在妨碍他们离开国的国境。大约是担心会吓倒小姑娘,他又补充了一句:“妹妹别担心,phi是中立城市,有我们的势力,别人也没办法在这边只手遮手,太过活跃很快就会被打下去。”“咱想离开也可以马上离开,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小心些为好。”他赞同暮沉,先排除风险再上路。虽然在路上有什么,他们也能应付自如,但万一吓着妹妹,就不好了。江以宁点点头。“你们看着安排就好,我来phi之前,已经预先调整了时间,在这边多待几天都不碍事。”祁情就:()全能真千金她马甲又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