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鸡都喂一遍锁上门,去东院里交代一声。
赵春兰喜滋滋道:“生意多亏了青河,我想着刚好快要过节了,割些肉拎两包果子送过去,当是答谢。”
杜巧娘也很高兴:“是这个理,他帮着说话才有这桩生意,该谢他。”
姑嫂两人是去镇上,赵春兰一路上都在笑不停,感叹这下子要熬出头了。
到镇上赵春兰当真去屋里看过,没看到雕花床,心里极是舒坦。
杨应和还没回来,见欢儿挑豆,赵春兰帮着一起挑。
挑着豆冲喜月说:“多亏你想的好主意,先前我这心里还总是不踏实,一个月六钱,一年要给葛家老爹七两多银子呢,就想着挣的钱全给他发工钱了。”
院里没旁人,赵春兰压低声音,忍不住吐露这张床赚了十两多银子呢。
喜月大致能算的出来,这比接的嫁妆活赚的多了去,还是富人的钱好赚。
她三人说的热闹,石头凑过来听,赵春兰轰着走:“你个大嘴巴的,别什么事都和狗剩说。”
“葛家老爹的工钱就是被你说出去的,不知道的人以为咱家赚了大钱呢,被人问来问去烦的很。”
“还有这雕刻的手艺,别千万别让他学了去。”
这便念叨起石头:“你用心学,这学出来都是银子啊,你年纪还小路还长,多门手艺多碗饭。”
好端端被教训一顿,石头苦着脸说:“晓得了,我用心学着呢。”
话毕拿着刻刀坐的远远的,不敢再凑过来。
杨应和帮着组装好才回来,一见赵春兰就笑起来,道:“还真被喜月说中,你必是要跑这一趟。”
判若两人
赵春兰问了生意是如何谈成的,把杨应和夸了又夸,随后看一眼狗剩,小声道:“你也该把手艺练起来。”
靠别人总归是不长久的,也很容易出乱子,比如别家出更高的工价请葛老爹,又则他年纪大了,还能做多久?
只有自已掌握雕刻的手艺才牢靠。
现如今路就摆在这,做复杂工艺才能赚大钱。
杨应和心里明白,这些日子常练雕刻,手艺已是比从前好上一些。
跟葛老爹是比不上的,毕竟他先前是以这为生,技艺更熟练。
手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赵春兰让他多用些心,也多盯着点石头。
说了半晌的话,本起身准备去肉铺,又想着放大半天的肉不新鲜,言道明早上再来,并让喜月给留两包糕点。
冯明远就在这个时候进的院,他进来就与欢儿、喜月搭话,赵春兰看了好几眼才离去。
欢儿很意外,心里的话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店里伙计说你早上问我来着,想必是有什么事,怎么?没事?”
冯明远头脑一热就来了,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欢儿大咧咧问出来:“有事,聚元阁的齐二管事找我们订糕,先前是你家的主顾,就问问好好的怎么突然找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