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的解释让众人明白了一切,他们瞬间慌乱得六神无主。“王妃,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还不想死啊!”“王妃先前不是治好了王爷吗?王妃的医术肯定很了得。”“求王妃救治!”不少人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哭喊。“王妃我们方才不清楚情况,所以才跟着吵闹。”“如今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救命啊。”戏楼中的人很清楚,他们如今所中的毒素跟瘟疫没有太大的差别。摄政王妃位高权重有可能得到治疗,而他们这种普通人,很可能直接被一把火烧死。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一切问题。秦月不耐烦的呵斥:“全都闭嘴。”“这毒来得并不是偶然,不止戏楼恐怕其他地方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本王妃自然不会屠尽整座城的人。”“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们是第一批中毒的人。”“从你们身上研制解药是最快速的,所以本王妃会用你们试药。”“选择当试药人是会死的,所以你们考虑清楚。”“是要先试药,还是等着本王妃用其他人试药得到治疗。”全场寂静。所有人都在思考,可以说这是他们这辈子做过最重大的决定。这可是关乎他们生死的决定。最终有十几人站了出来:“王妃,我们愿意试药。”秦月点头:“好,你们跟我来。”“剩下的人都等着吧。”说罢秦月将试药的人带进了杂物房,戏楼的负责人也在其中。秦月一边配药一边问话:“你将死去的那两个戏子的情况说说。”“他们这两日可有单独见过什么人?”戏楼负责人仔细思索了一番回应:“他们前两日去给一户人家唱过戏。”“但是回来时也挺正常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秦月点头,戏楼的戏子不单单会在楼中唱戏,还会接下大户人家的生辰、大寿戏宴。去这种大户人家可比在戏楼唱戏要赚钱许多。恐怕这两个戏子去那户人家便中了招。那户人家不傻,自然不会让他们回来就倒下,这样嫌疑太大,而且不方便撤退。如今再去找,恐怕已经人去楼空了。虽然知道结果不会太好,但秦月还是将消息传递给了战神营的人。此刻的萧淮川收到秦月的消息,同金文礼以及一众太医在城中各大场所搜查。一旦查到不对劲的便立刻封锁现场。秦月没有猜错,不单单戏楼出现了问题,青楼、酒楼、赌坊。这些人多的地方都是一样的情况。只是出现的情况早晚罢了,好在有药王谷的药物进行处理。金文礼能坐上药王谷谷主之位,实力自然是有的。他很快便拿出防止毒素传染的药物。有太医们帮忙,京中的情况控制得还算成功。只有场内的人受到影响,普通百姓暂时没有异常。当夜。萧淮川同秦月在戏楼汇合了。秦月正在将各种药物调配试验药性,答应试药的十几人已经倒下了一半。他们还吊着半条命,至于没接受试药的人身体弱的已经毒发身亡了。秦月只能吩咐云弦、薛瑶前去撒药,因为她实在是腾不开手了。毒发身亡的人临死前用后悔的眼神看向秦月所在的方向。他们在想也许方才成为秦月的试药人,还不会死得这么快。但选择是他们自己做的,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萧淮川进入屋内静静地等待,他没有打扰秦月。直到她将一份刚调配的解药喂到试药人的嘴里,他才开口说。“大哥大嫂进京了,本王已经将他们安排到了秦家。”“只是有几位老臣得知消息,将此番京中中毒一事怀疑到他们头上了。”秦月听完冷嗤一声:“嗤,有病。”“我大哥大嫂绝不可能害北国的人。”“而且他们若是真要害人,根本没有必要进京来。”“如今京中这种鬼情况,进来一个就可能中招一个。”萧淮川点头:“嗯,本王也是这般同他们解释的。”“但因为先前同东夜的战事东夜赔偿了我们不少银子。”“再加上庄芙蓉的身份。”“所以他们坚持认为东夜的嫌疑极大。”“本王已经派人保护秦家的安危了,他们不会有所举动。”秦月眼眸微眯:“那些老臣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毕竟他们不了解庄芙蓉,更不了解我大哥。”“按照常理思索,秦家被北国皇室冤枉害得家破人亡,报复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抱上了东夜新任女皇的大腿,下毒也是有胆子的。”“此刻同他们解释也没用,查出真凶才是铁证。”萧淮川点头:“本王相信秦家,相信你。”,!他从不轻信任何人,愿意相信此事同刚进京的秦之谦无关,全都是因为她。他继续问:“毒药方面可有线索?”“你师父查探过说是跟夜鸣书院的毒药一模一样。”秦月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没错这毒药确实跟夜澜之前拿出来的一模一样。”“毒发的速度以及成分都很像。”“同秦湘青准备下在我身上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处。”萧淮川的脸色阴沉,难道真是夜澜那个疯子的蓄意报复?他那人如此疯癫,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秦月看出了萧淮川的怀疑,她开口帮夜澜说话。“虽然一切的嫌疑都指向夜澜,但凭借我对他的了解。”“他虽然疯,但还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秦月同夜澜交手这几次,他虽然发疯但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若这事情真是他做的,他恐怕已经来耀武扬威的嘲笑她和萧淮川了。虽然有些不满秦月“夸赞”夜澜,但萧淮川也是这样认为。两人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这时,方才试药的人喷了一口血。秦月立马迎了上去,银针眼花缭乱的扎进他的身体里。她眸中闪动出惊喜,方才的几人试药吐出的都是黑血。这人吐出的是鲜血,说明毒素已经被解除了一部分,只是药材的配比还差一些。她激动的看着眼前的戏楼负责人:“老哥,你坚持住!”:()医妃早上搬国库,晚上冲喜嫁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