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吓的哭了,她跪在时月白的身边,“姑姑,你怎么啦?姑姑”时月白忍着剧烈的头疼,将眼睛埋在手掌里,“没事,让人把萧凌夜丢到大城门口去。”“给他捯饬干净点,换上一身新衣服。”衣服、鞋子、袜子等等这些,时月白现在是不缺的。地下商业街里,能够找出来的食物很少。但是各种各样衣服、鞋子、袜子或者是精品玩具,倒是有不少。光是那些超级可爱的小本子,亮晶晶的卡通笔,各种卡通贴纸,就收集了200个大塑料袋。这还只是仅有的。毕竟地下商业街才清理出一小段儿。应该还不足三分之一。小娇一步三回头的找来了一堆老人家。这些老人家今天虽然没有被庞正宫领队拾荒,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事情可以做。他们将从地下掏出来的石头,装进一个大框子里。歪瓜裂枣们负责两人抬一只大框子。把石头抬到第二堵围墙。小娇去第二堵围墙时,正巧那些负责清理地下商业街的老人们休息。他们被小娇叫过来后,七手八脚的,就把萧凌夜和他的人,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时月白刚才的魂体,已经将萧凌夜和他的人打晕,随便别人怎么扒他们的衣服。他们都不会醒。然后趁着晚上月黑风高的时候,那些老人们将萧凌夜和他的人,抬到了大城门口。嬴若樱在房子里收拾卫生。其实只要把一楼的卫生打扫干净,把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给弄干净了。这栋房子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前主人应当是个相当有品位的人,从房子的细节上来看,这前主人对这套房子,倾注了不少的心血。家具都是现成的,沙发上干涸的血迹,已经被嬴若樱清理了干净。她在沙发上对付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时月白并没有吩咐她,不能走出院子的门。而这栋房子又位置偏僻,往前走两步就到了大城围墙的城门口。虽然这里不是大城的中心位置,可是来来往往要进出大城的人,都要走这道城门过。嬴若樱想着,她就在这里换物资。时月白给的东西很多,嬴若樱虽然才清理出了一个地下室和别墅一楼,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完成时月白吩咐给她的任务了。到了城门口,那里人群熙熙攘攘的。一大群的人围着几个人。嬴若樱不敢出城,女人只要一出城,被人直接拉走都不会有人管。警察只管大城里的事。她踮起脚尖往外望,看到萧凌夜黑着一张脸,脸红脖子粗的解释着,“我什么都没干,你的人没回来,我怎么知道?”大城里有自己的团队。帮办公室主管做事的,就是大城中最大的一个团队。主管这次调的人,也是这个团队里支出的人。为首的刀疤脸,手里提着一把刀,一刀就把萧凌夜的手指头剁了下来,“老子团队给你借了25个人,一个都没回来,你队伍里的人,个个穿戴一新的回来了。”“你跟老子说,你没搞任何鬼?”萧凌夜的惨叫声响起。他疼的跪在地上,正好对着嬴若樱的方向。那个日天日地,脾气暴躁的肌肉团长,此刻就像是一条狗那般,“说了没有,信我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啊啊。”看见了时月白魂体的人,绝承受不住这样的精神压力。要么死死的记住时月白魂体的一举一动,要么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忘得七七八八。他们的大脑会受到很严重的刺激。很显然萧凌夜是后者。刀疤团长用着一双阴狠的眼睛,看着萧凌夜身后的那些人,“你们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穿着簇新的团员,一个个脸色苍白,有人大喊,“有个红衣服的古代女人,嗖嗖嗖,一棍子敲过来”刀疤脸阴冷的笑,“然后呢?”然后,然后?那个唯一一个记得的男人,只看见一个红衣女人敲了他一棍子。“然后,就嗖嗖嗖,敲,敲我!”萧凌夜的人跪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问,他就是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一根棍子,嗖嗖嗖。越看越像精神不正常的神经病在胡言乱语。刀疤团长气的一扬手,“给老子打,打到他们说为止。”阿城里的警察、幸存者全都堵在城门口看。嬴若樱也在其中。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能亲眼看到萧凌夜跌入谷底,她浑身发抖,一只手撑在城墙上,手指尖狠狠的抠着墙砖。别打死他,别打死他。萧凌夜的罪还没赎完,不能打死他。一大群人对着萧凌夜和他的人拳打脚踢。,!他们没在时月白那里受什么伤,个个都是被时月白一棍打晕的。反倒在刀疤脸这里被打了个半死。萧凌夜恨啊。“老大,死了俩。”刀疤脸的手下,低声的说。刀疤脸一抬手,他的手下就停下了拳打脚踢。他蹲在地上,一把薅起萧凌夜的头发,“老子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把老子的人都交出来。”“这么多的人,你就算是要吃,也得挨个儿的宰。”废土里,年轻力壮还头脑清醒的男人,是一个团队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刀疤脸为了讨好主管,这次派给萧凌夜的都是他团队里最身强力壮的25个男人。可是这些男人一个都没回来。这让刀疤脸怎么能不怀疑?能吃的物资越来越少,食人团体倒是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萧凌夜又完好无损的回来,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让刀疤脸怎么能不怀疑?“狗杂碎,你给老子记住了,你要是不说,老子一天打你一次。”嬴若樱身后,响起时月白的声音,“好看吗?解气了吧?”嬴若樱回头,却并没有看到时月白的人。只看到一架纸飞机停在她的眼前。时月白暴躁的声音传出,“看够了就去收物资!!!”“养你是为了让你在这里发呆的吗?”:()废土拾荒,肥妹带飞病弱残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