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姐姐”出口,施愿立即猜到了是谁。
她的嘴巴被黎闻烈松开,对方拉高一些帽檐,露出了阴沉如同黑夜的狭长眼睛。
“你神经病吧!”
起起伏伏的遭遇之下,施愿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干净。
这才过了多久。
他受伤的自尊心就已经恢复了吗?
听着施愿的叫骂,黎闻烈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抬高她的面孔啃咬似地吻了她一下。
“我来叫姐姐完成承诺。”
“不是说每个人都做过才公平吗?”
“我这些天想了很久,一次不够。”
“二哥跟你做了多少次,你要都跟我做回来,这样才公平。”
比小三还不如
玫瑰花束掉在地上,娇嫩而昂贵的花瓣散落一地。
施愿的心情也跟这些玫瑰花一样,七零八落的。
白天她和容怀瑾在赛车俱乐部的时候,黎闻烈也在场吗?
看见他们竟然能够忍着不出来。
还是也在她的身上装了什么定位追踪的东西。
有了黎晗影的前车之鉴,施愿再看其他人能够精准掌握自己踪迹的人,总是充满疑影。
可她明白问了也是白问,黎家三兄弟哪个人嘴里都不会有实话——更不想冒出一些“你今天也在那里”,又或者“你去那里干什么”之类的,会让黎闻烈产生出自己在关心他的问题。
以及。
什么跟黎晗影做了几次,也要跟他做几次。
什么只有这样才公平。
他也不害臊!
施愿被黎闻烈卡在避开监控,路灯照射不到的缝隙里,无论怎么反抗都近似于蜉蝣撼树。
她动弹不得,身后靠着的是别墅的院墙,前方几十米开外则是另一户人家。
挣扎无效,施愿清楚只有答应这一条路黎闻烈才能放开自己,她不愿意妥协或是虚与委蛇,干脆侧头偏开黎闻烈的身体投下的阴影,不愿与他对视,朝那边看去。
这个点,那户经常不见踪影的邻居竟然也在。
二楼的卧室灯光亮着,正对着他们这面的似乎是侧窗,窗帘没有拉拢,唯独白日用来遮光的纱帘覆了一层,模模糊糊映出两个交叠在窗边的人影。
黎闻烈得不到施愿的答案,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瞧见那两人极其暧昧的姿势。
被这一不小心齐齐发现的小秘密一打岔,整日充斥在黎闻烈心口的嫉妒和怒意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阴晴不定的目光透出几分玩味:“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这种偷窥人的癖好。”
“谁要偷窥了?”
“你把我堵在这里,我除了在看你和看他们之间选一样,还能干什么?”
合并的双膝被青年支起的长腿强行嵌入,施愿从上到下被他牢牢制住,气得只能嘴上难听,“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不盯着他们,万一他们把窗帘拉开看到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