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贵,你想多了,你的所作所为,致使神州卫无名弟兄丧命,就算国主放过您,你问问外面的军士们同不同意?”叶峰面色冷漠,接着道:“就算国主徐老在场,你觉得会偏颇你?而且神州卫有生杀大权,将你依法论罪,合情合理!”原本就已经惊悚到极致的樊贵听完叶峰的话后,面如死色,心情沉重。“你到底准备怎么处置我?”面对生死,樊贵即便身为宗师,也无法淡定下来,他想知道叶峰准备怎么做?叶峰双眉一皱,淡淡道:“樊贵,你造成这样的惨重后果不可挽回,我很不想处置你,毕竟你是宗师武者”樊贵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自己的实力果然还是能发挥作用。他紧绷的心还没松弛两秒,叶峰话锋忽地一转:“但是,如果不处置你,我无法跟死去的弟兄交代,也没有办法彰显军法威严,更无法维护神州卫的威信”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峰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结果已经明朗。樊贵面如死色,浑身都在颤抖,道:“叶峰你不能处置我,我是宗师武者,我可以立功赎罪!”叶峰摇了摇头,道:“你即便立功也不能赎罪,若是你开了这样一个案例,日后岂不是人人可以胡作非为?反正最后也能立功赎罪,到时我神州卫的威名何在?”樊贵闻言,彻底陷入绝望当中,他知道此事没有反转的余地了。“来人!”就在此刻,叶峰朝着外面大喊一声,声波在帐篷内回荡,威严十足。外面立刻有几名军士走进来,看了看叶峰,肃声道:“总教头,请吩咐!”当听到两名军士对叶峰的称呼后,樊贵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望着叶峰,万分惊愕道:“你你是神州卫总教头?”这个消息对他而言太震撼了,他是万万不会想到,神州卫最具实力的人,竟然是这位俊朗得不成样子的青年。此时的他心里豁然开朗,怪不得对方敢肆无忌惮的处死祝信阳,此时更是果断的要处死自己。随着叶峰的身份浮出水面,樊贵终于明白这一切。他此刻心里懊悔不已,若是知道有这位总教头坐镇,他便是死也不敢在行动的时候如此行事。不过,一切都已经发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现在的他才相信叶峰的话,樊家救不了自己,军部的徐老也救不了自己,即便是国主也救不了自己“樊贵,这位便是一手创建我们神州卫的总教头,你死得不冤!”廖国安沉声道。“哈哈哈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如此,我何必贪图那式武技?”樊贵癫狂的大笑着,表情满是悔恨,如果知道这位是总教头,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半点歪心思。可惜,世间上没有后悔药,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叶峰看了他一眼,感到有些可悲,有些人就是如此,禁不住利益的诱惑而沉陷,当面对后果,追悔莫及。不过叶峰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朝两名军士挥挥手道:“带走”“是!”两名军士当即上前,架起樊贵从地上拖着往外走。此时樊贵才在麻木中醒悟过来,忽地挣扎起来,大喊道:“总教头,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一马”叶峰目光冰冷,道:“神州卫的弟兄不是死而复活,你必须为此负责!”说完后,叶峰挥挥手,不耐烦道:"带走,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宗教头”樊贵声嘶力竭的大喊着,两名军士将他拉出帐篷外,他的呼喊声也逐渐远去。不久后,一声枪声炸响,在整个军营中荡漾开来。此时,沈勇毅与陶蒙并没有走远,听到枪声的一瞬,两人面面相觑,下意识的回头。“怎么回事?”陶蒙皱眉,以为后面的军营内发生了什么意外,本能的想要回去。沈勇毅挥挥手,道:“陶统领,有总教头在,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先将人带回城区大牢内为好。”知道叶峰性格的沈勇毅已经有所猜测,不用说,肯定是总教头处决人员了。叶峰带着曹天寒与廖国安回到军帐内,坐下道:“国安,天寒,以后你们若是遇上这样的事情,不用上报,直接处决!”神州卫的军士都是大好青春的热血青年,培养起来殊为不易,伤损数十人,叶峰自己都颇感心痛。廖国安两人连连应是,表示以后对此类事件绝不轻饶。“现在京都的事情将要解决,你们两个准备一番,明日进军部找我。”叶峰淡淡道。廖国安与曹天寒两人满脸疑惑,异口同声道:“总教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叶峰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我准备要南归岭南,明日准备面见国主,特意带上你们两个。”两人顿时欣然大喜,能够面见国主,这是一种荣幸。“谢谢总教头!”廖国安与曹天寒脸上挂着笑意。“好了,我就不久留了,召集那些家族的人,我要带他们回城里。”叶峰交代道。很快,在廖国安与曹天寒的通知下,各大家族的人纷纷集中起来。原本二十余人,此时仅剩下十几个人,剩下的都在战斗中遭到巨大的损失。这些家族的人经过一场场战斗,神色带着疲累,有点蔫蔫的。叶峰站在首位,看着众人,道:“各位,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十分圆满,我谨代表神州卫,多谢各位的付出。”“缉拿逆反之人,我等义不容辞!”看着叶峰的讲话,众人扫除神态的疲累,精神高昂的大喊起来。叶峰耸了耸肩,扶着腰间的悍刀,道:“你们有些人在尽力而为,也有些人居心叵测,想要趁着这次机会,图谋利益。”叶峰声音严厉,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吓得所有人浑身一震。:()战神归来,家里房子都被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