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冠军的奖金由十万元提升到二十万元。时间截止到二十二点。”男人很快给出了应对之策,很明显这个男人也有些看不惯这个所谓的金会长。宁可酒吧损失利润,也不让那个金会长舒服。“这个酒吧不是你的吧,你能说得算?”那个叫小明的很明显知道这个酒吧的幕后老板是谁,所以他对男人的话并不相信。那男人说话依然慢条斯理,轻声回答道:“你的华夏语说的不错,很正宗,我是这间酒吧的总经理,这点事情,我想我还是有权利的。”男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讽刺了小明一句,那小明仿佛没听明白,而是点头道:“您过奖了,我就是华夏人,还不是寒蝉国人,如果你是这家酒吧的总经理,当然有权利更改这些规则,可是,您这样做会让我们领导很为难,他是外宾……”“我是这个酒吧的领导,除了我们董事长外,没有人是我的领导,对规则不满,你们可以不参与,想要参与,就按照我说的来,外宾不外宾的,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大使馆。”小明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那金相宇自恃身份,有一肚子的话,却不好说出口,只能恨狠地瞪了小明一眼,至于那个总经理,金相宇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并没有给他甩脸色看,他是了解华夏人的,敢开娱乐场所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否则洒后闹事儿的人都摆不平,谁还敢来你这里消费。搀扶着金相宇垂头丧气地下了舞台,与刚才牛气哄哄的样子正好截然相反。而自称酒吧总经理的男人放下了话筒,也从舞台上离开回到了后台。值班经理见男人回来,连忙迎了上去,递上一瓶水道:“吴哥,这么弄没有意义啊,怎么?这几个寒国棒子得罪过您?”男人拧开瓶盖,仰头喝下了大半瓶后才回答道:“没有,就是看这几个玩意不爽,这要换十年前,老子早就大耳光飞过去了。”值班经理笑着说道:“他愿意装就让他装呗,不管怎么装,最终还是咱们酒吧赚钱,您这么一弄,不但该赚的钱没赚到,奖金还得多付出一倍,要是朵姐回来了,知道您还是那么义气用事,非点掐你耳朵不可!”“少废话,她要是知道就是你说的,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马上联系那几个没来公司的驻唱歌手,让他们也过来组成个乐队,说什么也不能让那几根棒子从咱这把钱拿走。”值班经理哀叹一声,边走边道:“完球了,朵姐知道了指定揍人,跟着吴哥混,一天揍三顿。”然后一歪头,躲过一个空瓶子后,撒丫子就跑了出去。酒吧大厅内,随着男子的离开,现场dj连忙宣布了规则的变化情况。很快,一个乐队主动登台,这些人有的穿t恤,有的穿着拖鞋,年龄参差不齐,十几岁到六十几岁,男女都有。上台就是一首流行的口水歌,本身歌曲就是烂大街的那种,让他们这么一演绎,要是传到网上,这首歌就更加不值钱了。结果,可想而知,本来想支持一下这支乐队的观众,也实在是找不出哪怕牵强一些的理由给送上一束五十元的花束。没有起哄让他们滚下来已经算是十分友好且给面子了,打架子鼓那老大爷,甚至连动次大次都没弄太明白,就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就跟老道念经一样。那几个寒蝉国人在那里放肆的大笑,结果,那老大爷一紧张还把手里的鼓槌当飞镖给扔了出去,差点给金会长一记狠的。这才让他们的笑声停下,转变成低声咒骂。李云尴尬地捂住了脸,不忍心再看。凯哥更是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传说中没有运气硬碰吗?”终于,一首唱完,那领唱的男人十分不好意思地朝大家鞠躬,“抱歉,抱歉,之前在家里练的挺好,结果,练的那首歌让人唱过了,临时换了一首,抱歉抱歉!”台下的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才酒吧总经理和金会长带来的一丝沉闷气氛终于得到了缓解。刚才差点被鼓槌砸到的金会长,此时更是挥着手,让手下的乐队再来一曲,反正也没说一个乐队只能唱一首不是。寒蝉国的人向来不要脸,金会长再这么支持,那几个乐队成员终于站起身,也准备再次登台。李云眉头微皱,二话不说,连忙起身,快步朝舞台上走去,他们的座位离舞台较近,又刻意加快了速度,金会长的乐队还没走到一半时,李云就当先登上了舞台。这让金会长的人一愣,回头看向金会长。那金会长看到李云率先登台,一眼就认出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就是中午和他过不去的年轻人,当下心里十分愤怒,但又担心这家伙是带着中午那个厨师一起来的,心里又有些发怵,虽然是寒蝉国人,但也知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那厨师明显是个浑人,让他打一顿,讹钱都讹不出几分。当下,强压一口怒气,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那乐队成员见有人抢先登台,会长又没有新的指示,只好悻悻地回到座位。见他们回去,李云便一屁股坐在舞台上的高脚凳上,然后朝着葛星等人招了招手,葛星几个人大喜过望,除了一个较瘦的小伙子没有上台外,其他几个人快速地奔向舞台,葛星坐在鼓手位,凯哥拿起贝司,一个胖子抱住了电吉他,另外一个男生则站在了键盘后。李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光想着抢舞台了,还没商量好唱什么呢。于是,低声问道,“你们之前打算唱什么来着?”“生来彷徨”那个键盘手抢先回答。“之前唱过了,还有吗?”“唱《一条大河》吧!”“那叫《飞得更高》,擦,纠正你多少遍了。”那胖吉他手无奈地再次纠正道。“行,那就《飞得更高》吧。”李云一脸黑线地说道。“我们几个练过,没有问题,只是这歌可高啊,你行不行啊?”那个胖吉他手好奇地问道。很显然,葛星和凯哥没有向他们介绍自己。李云只好低声回答道,“歌是我写的,你说我行不行?”胖子翻了个白眼,一脸不信地说道:“真能吹牛比,我还说我是原唱呢!”不过,也没有再聊下去,而是退到一边。李云朝着葛星点点头,葛星会意,轻轻将两个鼓槌有节奏地敲了三下,做为开始的信号。三声过后,键盘手抢先开始,简短的前奏过后,李云拿起话筒,轻声唱道:“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现实就像一把枷锁,把我困住,无法挣脱。这迷一样的生活锋利如刀,一次次将我重伤。……。”:()文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