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是真的跑了,李云的无心之举给洛阳带来了一波旅游热潮,但李云明白,自己只是诱因,完善的城市服务,才是让这波旅游能够持久下去的主要原因。更何况,洛阳也是个旅游型城市,要是真以为是自己带火了洛阳,那真是土坷垃擦屁股——迷门儿了。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数的,……火车疾行,两边的景物一闪而逝,李云走的匆忙,最近的一班火车没有一等座,只好买了一个二等座。本就打算信马由缰地走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下车了,什么座都无谓了,旅行的态度就是随心所欲。只不过,李云想随心所欲地畅游这如画般的红尘俗世。但毕竟也是身处红尘,真想随心所欲根本不可能。这不,还没静下心来,好好欣赏一下窗的风景,像小时候第一次坐火车一般,执拗地想数清每一根一闪而过的电线杆时。怀里的电话就传来一阵阵震动声。遗憾地终止了幼稚的行为后,掏出了电话,是江玉儿打来的,李云接起电话,主动地朝江玉儿问了一声好。“云弟,最近挺火啊?是不是都快忘了我这个老朋友啦?”李云翻了一下白眼,心里腹诽,“平时是一副端庄模样的女人,一和自己说话就阴阳怪气的,非要刺激一下自己不可,否则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好意思这么说,可按照东北人的性格,孩子掉地上行,话决不能掉在地上。“哎哟,我的玉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昨天晚上还做梦梦见你了呢,非要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不要都不行,我要是继续梦下去,我跟你说哈,玉姐你现在点外卖都得错钱。”“你李大作家还差我这仨瓜俩枣的?你卖首歌啥钱都出来了。”江玉儿在电话另一端揶揄李云。“玉儿姐,你可别闹了,我卖一首歌也就十万八万的,去了税也没剩几个钱,日子过的苦透了。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上你那蹭几顿饭呢。”“哎哟,我弟弟这么困难呐,这样吧,姐姐帮你一把,《烟花易冷》这首歌姐看上了,二十万怎么样?”李云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娱乐圈女劳模江玉儿就看不得外边有好歌,可能是被雪藏那几年苦于没有作品给弄怕了。现在只要外面有让她心动的歌,总是想买过来自己收着。没办法,谁让这女人有一副好嗓子呢?““姐,不瞒你说,这首歌我想自己留着,费了好大劲才写出来的呢?”“切,是嫌钱少,还是自己想出道了?你现在还在念大学,学业为重,过早地进入娱乐圈姐怕你把持不住,还是卖给姐吧。”说完还故意发出得意的笑声。“要不这样吧,玉儿姐,你啥时候开演唱会,我给你当助唱嘉宾呗?我保证好好唱,实在不行,我自己再写两首歌,也省得你一个人唱完全场累倒。”“我信你个鬼,你个破小孩坏得很,不想卖我就直说,干嘛吓唬人,你以为我跟刘哲一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不卖拉倒,我还不稀罕呢,回见吧,您呐!”李云摇摇头,江玉儿再也没有刚认识时那样谨小慎微,重出江湖后,说话办事果断爽利,这也就是和自己等好友还开几句玩笑,平时那可是出了名的劳模,助理都累跑三个了。这边电话刚挂,刚想收到怀里,继续自己的数电线杆大业。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是刘哲。李云心里想着,下一场演唱会就在五天后,现不忙着宣传售票,怎么还有闲心给自己打电话呢,是准备让自己再给当一回助唱嘉宾吗?果然,电话里刘哲开口就是抱怨,“老弟啊,你可坑惨我了,都怪你,你唱完歌跑了,下一站的歌迷在网站和我的微博里留言,说什么也得让你再唱一回《烟花易冷》,衣食父母们的要求,你说怎么办吧?”“哲哥,我好不容易弄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你就想把我抓过去当力工,太不厚道了。”跑都跑了,怎么可能让刘哲给忽悠回去。“这样啊……!”刘哲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遗憾,略微沉思了一下道:“歌迷们都点名让你唱呢,你不来哥哥没法交待啊?”“哲哥,您在歌坛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我不信你没有办法?”对于刘哲说的话,李云是一个字都不信。“办法不是没有,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刘哲试探地问道。“我就说嘛,现如今,娱乐圈还有您摆不平的事儿?说来听听。”“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既然来不了,那你把你那首歌卖给我啊?我替你唱,你放心,你哲哥绝不亏待你,二十万怎么样。”李云一头的黑线,俗话说的好啊,“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绕了半天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哲哥,不瞒你说,刚才汪玉儿打来电话,也想买我这首歌,我没有卖,不是因为钱的事,而是我个人也:()文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