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因为她养育了我。大好河山,万千百姓,本不该是如今这副模样的。张清不是被彻底洗脑的大宋死忠,他会用双眼去看,更会去思考。如果大宋不能改变,那么就去改变大宋。张清的心愈发清明,口中亦是不停道。“你我都知道一件事,不论生辰纲是否夺回,梁山是否剿灭,我等不过是奸贼蔡京眼中的一介武夫罢了。可若是府城有失,纵是太守求情,我等亦难逃罪责,且生辰纲本就不是官事,闹将起来,我们牵连其中,必受奸贼迫害。”“刘玄哥哥仁义四海,心怀天下百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等怎能带兵和此等义士相拼,可恨参军在侧一直催促,只为向那奸贼蔡京献媚,不顾是非曲直。”“想我从军,便是为了守护大宋百姓,保家卫国,只奸佞横行,使得我一身本事难以施展,现梁山仁义,保得一境安宁,这才是我所期望的。”龚旺豪放粗鲁,想的不多,张清是他推心置腹的大哥,也就不加掩饰的直接说道。“张家哥哥,你救过我的命,还教我武艺,我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龚旺绝无二心,只凭哥哥驱使。”张清话里对刘玄推崇,话外又言明目前处境堪危,龚旺心知张清已是有了打算,便先表露要一条心跟着张清,又凶狠道。“那参军不过是个武不能提枪,文不通兵法,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竟多番延误哥哥将令,是可忍孰不可忍,哥哥不便行事,我可代行。”见龚旺听懂自己的想法,张清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说道。“我意欲投奔刘玄,不做奸贼帮凶,只做梁山好汉,行那替天行道的大事,也教百姓知晓没羽箭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龚旺早就看不惯大宋官场的蝇营狗苟,只是有着张清在,才一直浑浑噩噩的装作木头人,尽心辅佐张清带好两营军马。特别是见到神武异常的刘玄后,龚旺就有一种要追随刘玄的想法。眼下听到张清终于决定脱离大宋这个奸诈虚伪的朝廷,龚旺心下大喜,兴奋道。“哥哥明智,我等都是热血肝肠的好汉,怎能屈身奸贼,豪侠刘玄义薄云天,胸怀大志,必是做的大事,我等投效其麾下,才是正理哩!”梁山仁义播四海,广教九州英雄聚。梁山阵前,见张清二话不说跑马回阵,催使官兵摆阵防守,刘玄知晓张清有了决断,亦拔枪回到阵前。焦挺瞧不清楚,连忙问道。“哥哥,那张清可是不知好歹,欲要结阵抵御?不若依计而行,让小弟先去骂他一顿,勾他心火,引他脱阵,哥哥再擒了龚旺可好?”刘玄笑道。“兄弟且看,我等不过数百,可张清有千余官军,却摆守势,想来适才我一番话语,应是点醒他了。张清不是个愚忠的,他识得事理,我梁山和朝廷一比,他的选择不用多想。”看刘玄自信的模样,焦挺嘿嘿一笑,佩服道。“还是哥哥奢遮,声名远扬,哪个好汉不敬仰哥哥为人仁义,那张清见了哥哥这般英雄人物,自是弃暗投明。”出来混的,要识时务,焦挺有些嘴臭,时常在言语上得罪人,可刘玄现在是他的大哥,他自然不会口无遮拦,捧大哥面子这种粗显道理,焦挺还是知道的。一时三刻后,只见花项虎龚旺提着一个裹有东西的血布包,纵马来到梁山阵前,朝刘玄喊道。“刘头领,我家张清将军有礼相送。”刘玄拍马出阵,待得近前,龚旺翻身下马,将手中之物往地上一扔,竟是东昌府参军颈上头颅。龚旺向刘玄屈身拜道。“刘玄哥哥,我等感梁山大义,哥哥仁怀,欲投哥哥麾下效力。此乃东昌府参军项上首级,他是个谄媚小人,多向蔡五讨好,是奸贼走狗。”“张清哥哥平日渴仰哥哥为人,敬佩梁山义事,本不欲兴兵梁山,奈何此獠几番谗言,这才勾动太守催促我等进兵梁山。”“哥哥适才良言大义,点醒我等蒙噩,张清哥哥欲带我等投奔梁山,这厮百般不肯,还多加妄言辱骂哥哥,小弟不顺,索性斩了这厮狗头,前来献于哥哥。”“我等一心投效,还望哥哥收留则个!”刘玄连忙扶起龚旺,感动道。“兄弟明大义,能够弃官相投,刘玄深感大幸。张清兄弟何在,怎的不与兄弟一同前来?”见刘玄情真意切,龚旺满脸喜色道。“张家哥哥本事了得,军中上下都十分敬服,他正收拢士卒,镇守军中,只待将三千官兵一并带上梁山,为梁山添一份力。”要做就直接做到底,既然选择投靠刘玄,那么自然是人越多越好。张清拉着三千官兵上梁山,不但能证明自己的决心,也能壮大梁山势力,增加和大宋对抗的底蕴。刘玄欣赏张清这种说干就干,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梁山发展需要人,张清没有搞那套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绿林套路,而是直接一揽子将麾下士卒全都打包上山。什么有人不想反叛朝廷,张清麾下心腹的两营军马可不是吃素的。大宋为什么忌讳武将,就是因为古代信息不发达的情况下,直系上司对士卒的统治力太强。对于大字不识一个的士兵而言。一个是日夜和你待在一起,为人仗义,本事高强,处处待你跟亲兄弟一样的将军。一个远在天边,虚无缥缈,有事让你去拼命,无事也要找事给你做,时不时还要坑害你的朝廷。将军虽然没有朝廷大,可近在眼前的将军真的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而高高在上的朝廷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么士卒要听谁的不是一目了然。最严重的一点张清若是反叛,直属于他的两营军马也不会落得个好下场,此次跟随出征的东昌府官兵也会受到牵连,这就是连坐法。:()水浒:梁山新寨主,好汉绝不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