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浴室幸免之外。
无一不被波及!
唐清念昨晚睡眠时间挺长的。
她白日里有午休的习惯。
但也不过是午睡一小时左右罢了。
今天干脆一觉睡到天色黑透。
睁开眼时。
屋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她挪了挪酸痛的腰肢,呜咽着哼唧了几声。
小猫叫似的。
慵懒沙哑。
听得谢深心痒难耐。
他抬手把大灯打开,下床给她倒了杯温水。
唐清念睡着的这段时间里,谢深完全没有睡意。就好似打了鸡血,一点都不困。幸而她上午和他解释过,是灵力在伐骨洗髓,提供给他源源不断的能量。否则他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困。分明那么卖力,精神还能这么好,这不符合物理学能量守恒的定律。
唐清念刚醒来时脑袋有点发懵。
白日里她从不睡这么久。
缓了一会儿才恢复意识。
看到端着水坐在床沿的谢深,她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嗓子干疼得冒火:你别过来!”
她说话时嘟着嘴。
两侧的小脸鼓鼓的。
显然还在生气。
谢深不敢再动,口吻听着很心虚:还气着”
虽说是有助修行。
可她明确表达了好几回要停下来。
他却一个劲儿地哄着,让她坚持。
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
他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她能不生气吗
唐清念抿着唇不说话。
谢深哄道:喝点水,我定了餐厅,你不是说想去看篝火晚会今晚跨年,是最热闹的一天,还有大型烟花秀。你要是闹脾气不出门,就赶不上热闹了。”
唐清念心头略有松动,往他近前挪了挪,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杯子。
谢深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