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多得意了!
给楚淮安气得,掀开被子下床,急急走出去了!
昨天唐清念亲自给伤员们治疗,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总算都苏醒了过来。唐清念再来看望他们,他们都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唐清念急忙摆摆手,让他们躺好不要乱动。
一一给他们重新检查了伤势。
唐清念总算放心了。
和正一派的几个玄医们又交代了一通。
随即便和谢深一起,去向周净思辞行,准备离开这里。
机票定了下午四点的。
从这里坐直升机去镇上,然后辗转去市里,今天就能到京城。
两人到周净思的帐篷外。
远远就看到一行人。
刚才被气得从帐篷里离开的楚淮安也在其中。
谢深和唐清念对视一眼,走了上去。
看到他们,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对唐清念躬身恭敬地行了个道礼:楚某在此谢过唐天师大恩。”
他眉眼与楚淮安有几分相似。
周身有种岁月沉淀的沉稳儒雅。
一举一动,极具大家风范。
躬身行礼,姿态放得很低,却难掩一身的傲骨。
唐清念猜到他的身份,她在正一派辈分高,言行举止都代表着整个门派,虚扶了他一把,正色道:玄门中人同气连枝,楚先生不必客气。”
眼前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楚淮安的父亲,楚家家主楚东鹤。
他是玄学会的长老之首。
在玄门界颇具威望。
楚东鹤直起身,冷冷扫了楚淮安一眼,转而又对唐清念说道:犬子仗着自幼多读了几本阵法典籍,就敢如此贸然闯入阵中,给唐天师添麻烦了。待到回京,楚某定设宴谢唐天师大恩。届时,还望唐天师能赏脸光临。”
楚先生过谦了。”唐清念一眼就能看穿他的修为,还算不错。只是这个年纪,大约再难精进了。不过想想楚家是以阵法为最,道法修为能到如此境界已是极好。人家客客气气的,唐清念便也十分礼貌:此番破阵,还多亏了楚公子。若不是他,我还真找不到阵中阵的关窍。我正一派诸位弟子,都该谢过楚公子救命大恩才是。”
犬子胆大妄为,唐天师过誉了!”
两人来来回回客气了几句。
一个代表着正一派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