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念只能以低头多吃几口来回应。
谢深要了好几瓶小瓶的白酒。
京城经典的二锅头。
度。
劲儿很大。
这是唐清念第一次见他喝白酒。
一小瓶大概是二两。
约莫七八瓶。
自己喝闷酒。
也不问她要不要喝点。
不大会儿便全都见底了。
他幽邃的双眸低垂着,眸尾泛着妖冶的红,好像是有点醉了,不过看起来仍旧是那副沉稳矜贵的模样,甚至还能不断帮她烤着肉。
唐清念时不时给他夹一些烤好的肉。
她夹他就吃。
她不夹他就闷声喝酒。
似乎是在跟谁赌气。
一顿饭吃得颇为压抑。
唐清念心底隐隐有些不踏实,摸不准是不是自己哪里惹恼了他。
分明一整天都好好的。
怎么突然来脾气了
两人吃完就回房了。
片刻都没耽误。
这一路上,谢深还是一句话不说,气氛更加压抑了几分。
他走道时脚下虚浮,显然是醉了。
心情不好喝闷酒最容易醉。
回到房间。
唐清念喂了黑豆,要下去遛它。
谢深都没跟她去。
等唐清念遛狗回来时,谢深已经简单冲了个澡,换了睡袍躺在床上了。
他住在客卧。
客卧没有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