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他了!
副驾驶上的左先生倒是淡定得很。
人家两个人的事。
真不知道季阳这家伙急什么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车辆启动。
唐清念依依不舍地抽回自己的手。
再牵着就不礼貌了。
谢深心头猛的一空,烦躁地扯了下领带,嗓音低沉:你们道家不是讲究道法自然,顺应而为,随心所欲心里藏那么多心事做什么这可不是道门的作风。”
唐清念知道自己在血脉亲情上黏黏糊糊。
修行多年。
道心不稳。
她苦笑一声:二爷家庭幸福,父母恩爱且都疼爱您,姐姐也爱护您,您自然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我是无法感同身受。”谢深并未反驳她的话,侧身坐着,双手覆上她的双肩,将她别过去的身子扳过来,垂首看着她的脸:我只知道我不想看你这副样子,这不是我认识的唐清念。你这样,让人看着心里难受。”
唐清念仰面望着他。
车窗贴了防偷窥膜。
此时已是日暮。
窗外夕阳与霓虹交错。
车内光线略暗一些。
他的脸有一半在灰暗的阴影里。
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神秘。
不变的,是每一帧都那么帅,那么好看。
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以及醇厚独特的气韵扑面而来。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牢牢捕捉,温暖着她整个身心。
他的话触动了她,她撇撇嘴,热意涌上双眸,再也无法克制情绪。
她咬着唇。
眼眶红红。
看起来可怜极了。
谢深只觉揪心的疼,霸道地一把将人拽进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背,一手覆上她小小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里,心疼得嗓音彻底沙哑下来:想哭就哭,发泄出来总比憋坏身体强。”
人的情绪有时便是这般。
没人提没人哄,忍忍还能忍住。
一旦有人稍微哄一句,就再如何也忍不住了!
他的胸膛结实温暖且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