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歌似乎也感觉到陆佐寒肢体的僵硬。所以,她把他的另一手裹在了自己的腰间,之后,她把胳膊搭在了陆佐寒宽大的双肩上,带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来回的跳动着。舒心的音乐,肆意魅惑的女人,还有一个滚浪燥热的男人,激荡着罪恶的本源。两个人跳的累了,孟栀歌带着陆佐寒走进了主卧,只是身体交汇的那一刹那,陆佐寒一下就警醒了起来。他想要收回自己困着孟栀歌身体的手,可却被孟栀歌压的紧紧的。“你难道不想?”陆佐寒犹豫着,他不知道这是孟栀歌的试探,还是考验着自己对她的真心。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强要了她的。他轻轻的推开了孟栀歌,自己则是坐起了身,“栀歌,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只要你让我就这样看着,我就很满足了。”望着陆佐寒眼神当中的真诚,孟栀歌愿意相信,既然他这么想,自己也无需客气了。“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又是你那个‘哥哥’?”听着陆佐寒有些小情绪,孟栀歌直接靠在了他的后背,“你若不愿意,我以后不会再求你帮忙了。”孟栀歌作势从床上走下来,拿着外套,只留给陆佐寒一个匆忙的背影。陆佐寒看到孟栀歌生气的模样,他的心轰然的震了一下。他追了出去,在她拉开门的时候,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我不是有意的,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我对你太执着,你能原谅我吗?”孟栀歌站在原地,手里的东西也洒落了满地,双手托住了陆佐寒的脸,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触感,让陆佐寒一下子就觉得舒畅了起来。桑雨露并没有让秦斯凡留在医院陪着自己,想到白天孟栀歌来找自己,她就无法冷静的去面对他。倒是桑静雯,一眼就看出桑雨露有心事。这将近半个月的相处,桑静雯事无巨细的照看着桑雨露。毕竟,现在桑雨露也是快做母亲的女人,她不是没有一点感觉的,自然,也就稍微的改观了对桑静雯的印象。“妈。”早在三天前,桑雨露因为推搡了一下桑静雯,害的她烫伤了胳膊,伤口不大,却也是红肿了一大片。桑雨路当时在不经意间喊出了一声,“妈妈。”也是从那一刻起,让桑雨露心里明白了自己只是在和自己较劲,真当桑静雯受伤了,她做不到那么的漠不关心。“雨露,你今天见了孟小姐,是不是。”“你看见了。”孟栀歌走进病房之后,桑雨露就在门口看到一个人影从病房门前走过,她看着身影就很像桑静雯。“你既然看见了,我也没什么隐瞒的。”只是,桑雨露看到桑静雯冷下来的脸色,不禁有些好奇。“怎么了,家宴那天你不是也见过?”“雨露,不要跟她扯上关系,好吗?”桑静雯几乎用着一种乞求的口吻,让桑雨露拒绝跟孟栀歌来往,而这也引来桑雨露的疑虑。“你在害怕什么?”桑雨露顿了顿,觉得也只有这一种可能,才会让桑静雯如此的排斥着自己和孟栀歌扯上联系。桑静雯看着桑雨露,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告诉她,可这件事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更何况被桑雨露知道,她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再次被揭开,什么都不会改变,有的只是伤疤被揭开的鲜血淋淋。“我只是听你二伯说,她父亲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人,怕你因为孟栀歌受到伤害。”桑静雯的这个理由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可看着她既然不想说,她想知道肯定也会知道的。“你不喜欢我和她来往,我答应你,不会和她在联系。”桑雨露只是稳住桑静雯,好方便自己探寻她的秘密。躺在病床上,桑雨露想着白天答应孟栀歌的事情,她不知道这会不会对自己有帮助,可只要能让桑昧菀不出现在自己和秦斯凡的身边就是对她有利的。她拿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到了孟栀歌的手机上。电话另一端的人,孟栀歌依靠在床上,看到信息,嘴角边凝着冷笑。她放下了手机,她就在静静的等待着桑昧菀彻底的离开穆玮琛的身边。第二天早上醒来,孟栀歌留了一张便签,离开了蒂华公寓。在去找米流方之前,她先去见了穆和枫。她只是给自己要了一杯咖啡,而穆和枫坐下来,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孟小姐,我们不是说好,有事就电话里说吗?”孟栀歌放下咖啡,把昨晚录下的陆佐寒说的话,放给了穆和枫听。“孟小姐,你敢确保你这个消息来源是准确的吗?”“比你可靠。”孟栀歌一句嘲讽,引得穆和枫也是一阵轻笑。“那就是你觉得我在骗你了。”“难道不是吗?你和我说的玮琛哥的腿也许是好的,现在听了这个,你怎么解释?”,!穆和枫根本不介意孟栀歌对她的怀疑,听着是男人的声音,恐怕也是跟她密切的男人。她既然如此的肯定,想来那个男人应该是说的实话。但他天天跟穆玮琛在一起,虽然,碰到次数不多,但为数不多的几次,也足够让他做出判断了。“他的腿是不是好的,我们有必要检验一下了。”孟栀歌紧皱着眉头,不太清楚穆和枫想要怎么做。“我给你的地址,你还没有用过吧?”“怎么?”穆和枫站起身,走到了孟栀歌的身后,“他对穆玮琛可是有着执念,你父亲把他留下来,你不利用,可惜了。”本来她就有意要去找米流方,可穆和枫总是跟自己提起他,似乎也让她对那个叫米流方的男人产生了特别大的兴趣。孟栀歌离开了咖啡厅,又直接去了商场,换下了昨晚的衣服,墨镜,长发,让她整个人都深沉了下来。米流方从被孟东逸保释了出来,就被安排在了一个郊区的烂尾楼里。这里每天都是恶臭不堪,狭小的走廊堆满了各种的破旧的家具,木质的门板,只能作为一个遮挡。孟栀歌敲了几下门,然后,拿出了手帕,一根一根的擦着手指。在房间里的米流方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样子很是小心谨慎,甚至有些畏畏缩缩。孟东逸不让他出门,说时机到了,会有人来找自己,难道,来找自己的人到了?只是,透过门板的缝隙,他看到的是一个女人。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孟栀歌鹅蛋的娇容,一个黑色墨镜挡住了她的半张面颊。只是红唇,分外的抢眼。即使被厚重的外套包裹着,俏丽的鼓臀,纤细的腰肢,让人恨不得想要试试手感。孟栀歌把之前的手帕扔在了地上,然后,又从包里拿了一张新的,捂住了鼻子。她刚一转身,整个人就被抱在了怀里。被身后压下来的重量吓了一跳,孟栀歌抽出了袖子当中藏着的锐利。抵在米流方的动脉处,男人顺势就停下了所有动作。“小姐,这样可不好?”孟栀歌只是轻微的用着力量,从米流方脖颈处的皮肤中就渗透出了血丝。把米流方逼退到墙上,孟栀歌森冷的语调,说:“可别乱动,你别看这把刀不起眼,可它却能削骨如泥。”:()豪门掠婚,穆总你的弟妻不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