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淇不屑道:“你家胡萱儿每日为你做好饭菜你不吃,倒跑到我这蹭吃蹭喝。”
“她做的那也叫菜?”姜恒深感无语:“她做饭和钰儿差不多,都是中看不中吃。”
他看向李澶:“你是不是也深受其害?”
“咳!”李澶被茶水呛到了。想到那日姜環做的饭,那齁咸的感觉仍记忆犹新。
“没有,我觉得挺好!”
自家娘子的面子还是要护着的。
姜恒白他一眼:“口是心非。”
他倒上美酒,招呼两人:“来来,喝酒!”
李淇:“王兄伤还未痊愈,可不能喝酒。”
李澶道:“好的差不多了,喝一点也无妨。”
三人饮酒畅聊,姜恒察觉李澶兴致不高,叹道:“如今景王殿下可是归心似箭,哪还有心情喝酒。”
李淇道:“什么景王?哪里还有景王,你莫不是喝醉了?”
姜恒笑道:“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景王李澶早就被我一剑刺死了。”
在出现先皇遗诏后,李澶就已经找到他,要合力演这么一出戏,不管是在地牢中让他处理那两个道士取得李湛信任,还是太极殿前以搜身为由藏入兵器,甚至最后被他用剑刺死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而李澶虽未死,但也受了重伤,昏迷了半月之久。
不过,能杀了李湛就足矣。只是李澶从此就要隐姓埋名。
李淇看着李澶说道:“兄长可是想去找嫂嫂?”
李澶点点头:“也不知她近况如何?”
李淇道:“今日我收到成伦的密折,说嫂嫂在岛上开荒造田,造房建屋,看样子是要长住。”
李澶失落道:“我还以为她会伤心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振作了。”
姜恒道:“自从嫁给了你,我妹妹就性情大变,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如今,姜家小姐不当了,去刨地种田?真是百思不解。”
“这有什么奇怪的?”李淇瞪他一眼:“有些人不也总想着浪迹天涯吗?”
“对了!”姜恒问道:“我卸甲归田的折子你怎么还不批啊!”
“你还好意思说!”李淇气不打一处来:“你俩都想闲云野鹤,留我一人在这吃苦受累,想的倒美!”
李澶道:“姜恒也就罢了,你让我留下来做什么?”
“出谋划策啊!”李淇说道:“这论怎么处理政务,你才是内行。有你在暗中协助,我也能省心不少。”
姜恒呛道:“你觉得在他心里,是你这个皇帝重要还是我妹妹重要?”
李淇:“……”
李澶没说话,他自然想早些见到姜環。如今她还不知道他活着,若时间拖久了,她那般貌美的女子,岂会无人追求?届时丧夫之痛已淡去……
后果不堪设想。
他越想越担心,当即道:“我准备明日动身去涪州。”();